“这是我的事,是妻子该做的事。”白玉棠显得有些单纯的样子。
大雱便“邪邪一笑”,感觉机会和运气又来了,既然她要突出妻子该做的么,就维持住她梳头的这个造型,大雱慢慢把手伸到后面,抱住了她的大屁屁。
“喂喂小鬼你……不许你乱来。这都还没有嫁过门呢。”白玉棠又在他脑壳上拍了一掌。
“不是快了吗?”王雱又是一阵泄气。
“大哥说不要中了你的计,要有媒妁之言和礼金等等程序,才能妥协。”白玉棠道。
大雱干咳一声道:“他倒是蛮市侩的。”
白玉棠没说话,继续帮他整理头发。
大雱又道:“你那从不离身的剑呢?”
“我藏剑了。现在用的木剑。”白玉棠有点萌的那种高人神态。
王雱狂挠头,也不知道她是脑子嗅到了还是认真的。
“哎吆你和二丫一样难伺候,我在给你理头发,不要弄乱。”白玉棠把他挠头的手拉开。
于是大雱静静的等着她弄头发,从镜子里看了一下又好奇的问道:“大白这些年不见,感觉你有变化,更多的来自于思想上。你后悔过当初兰若寺那儿戏似的承诺吗?”
“无惧无悔,我会做你妻子,服侍你保护你,期限是生命的最后时刻。”白玉棠道。
吴琼老妈很八卦的带着两家丁埋伏在大雱的房间外,但是很久也没听到有啪啪声传出来。又听她们间的语言还是有点小震撼的。一想,这白玉棠尽管不是宰相家的闺女,然而颜值和身材超好,屁股大估计好生养,会满堂子孙。
“好吧好吧,小雱你这辈子不求上进要混日子就拉倒吧,爱咋地就咋地,现在出来吃饭。”吴琼老妈喊话后便走了,这似乎算是认可了儿媳妇的地位……
现在王家不差钱,不过吃饭并不夸张,菜色也不是很多,油水也不是很足。
小弟王旁和当年的二丫一样,围在桌子边乖乖的坐着,眼睛盯着鸡腿,满脸的神往。
看得出来大雱不在的时候,郑二娘显得谨小慎微,吴琼老妈还是偏于彪悍,所以郑二娘一定很限制儿子。
大老王越来越忙了,基本不在家,他不在的现在,王雱就是默认家主,于是全部人都围坐着不动筷。
王雱学习着大老王在的时候,先拿个碗给老奶奶夹了些她吃得动的东西,然后弄了两鸡腿在小弟的碗里,对此二娘很是感激。
“吃饭吧。”王雱一声令下后,全部人拿起筷子开始狂撸……
回家了。
在大门之外,老廖率领着寒碜的几个家仆大搞迷信活动,算是接风。
“洗”去尘土和晦气后才进家,院子里除了吴琼老妈等着,还有个三岁多的小屁孩在跑跑跳跳,他就是弟弟王旁。
这小子当年唯一会说的一句话是“大雱跑路跑不掉”,现在同样,屁颠屁颠的跑来看着王雱道:“大雱跑路跑不掉。”
除了吴琼老妈外,大雱也一脸黑线,便给这小子后脑勺一掌道:“小子你不想混了啊。”
小王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样一来吴琼老妈一阵尴尬,揪着耳朵把王雱拖到一边低声道:“有你这么干的吗,你即便不喜欢他也别动手啊,否则郑二娘会心疼难过,她一难过,你老娘我也不好过知道不,大老王就护着她们你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王雱个子都快接近老妈了,抱着她在她耳边想要安抚几句,却当即听到某个堂屋里传出老奶奶的声音来道:“旁儿怎么啦,你们谁去看看他?”
这下吴琼老妈推开王雱,摊手道:“知道厉害了不?”
还是二丫了解弟弟,给了个棒棒糖把小屁孩拖走,慢慢的王旁就不哭了。
这边嬉闹结束,见老奶奶杵着拐杖出来在门口看了看,便笑了起来道:“原来旁儿这么快长大了,娶亲了没有?”
吴琼老妈一阵头晕,觉得这真是个老糊涂蛋,走过去搀扶着老奶奶过来,一边道:“您不要张冠李戴,这是雱儿不是旁儿,是您的长孙。”
“哦。”老奶奶点了点头问道:“雱儿进京赶考去了吗?”
吴琼老妈顿时眼晕:“这里就是京城,他才往外地做丘八回来。”
老奶奶现在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说也说不清楚,唠叨了一下又把她安稳的送屋里去待着了。
跟着大雱就想要溜走,却又被吴琼老妈揪着耳朵:“刚回来就想跑,先去洗澡去了风尘,然后陪为娘的说话,你不在娘的苦闷多了,要好好的对你说说。”
王雱不禁郁闷,听她吐槽是天下最无聊的事,想都不用想,只会是诸如大老王不来找她之类的话题。
她根本对人性一无所知,大老王很萌的,她却整天黑老王,这方面老王已经做到最好了有没有,要是换个门第的话她苦难可就大了,那真会有十个八个狐狸精和她争宠。
yy完毕,吴琼老妈又道:“你娘吩咐的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哎呀您不要整天掺和这些事,我现在压力大着呢,下一步有没有官做都还不一定呢,您整天和我扯这些。”王雱道。
吴琼老妈道:“没事的,我儿这么才高八斗,把眼睛放亮些,找个宰相家的闺女娶了,将来在正正经经的考个状元及第,谁敢不要你做官。”
额,这就是她的思维,有没救药不好说,总之王雱是不想和她扯这些了,调教她乃是大老王的义务,这和大雱没有一毛钱关系。在这方面大老王也存在懒政现象了,既然老王搞不定,他就别抱怨“清官难断家务事”,嘿嘿……
旅途真的很累人,摆脱了老妈的纠缠后,命人开出洗澡水来,大雱很舒服的泡在大木桶里,用湿了的帕子盖在脸上安神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