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提前通报,所以无人前来迎接。
进城,一路去到了曹首义府邸,把王雱的帖子差人送了进去,少顷后出来个一身白衣服的女子,并且胸脯和白玉棠的一样大,她就是上次见过的那个曹晴。
距离老远,曹晴以女子惯有的礼节一施,笑吟吟的看着王雱道:“大人来的不巧,家父不在城里,外出巡视防区了。”
“真可惜啊。”王雱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道。
曹晴仍旧笑吟吟的,眼里却不经意的闪过一丝鄙视小淫虫的意味。
穆桂英仍旧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太漂亮了,用大娘自己的形容词:等于十个花姑娘加起来一般漂亮。
但大娘从来不喜欢奶大的女子。
王雱非常喜欢胸脯大的,但不喜欢这样笑吟吟的女子。很显然这女人鄙视我大雱,还有过不愉快,和她爹也很不对付,她还笑吟吟的就真是有鬼了。得赶紧离开。
于是王雱没在说,最后直勾勾的看了她一眼,微微拱手后转身离开。
对于不良少年的最后一道猥琐目光,曹晴不禁大怒,却依旧笑吟吟的对着王雱的背后道:“大人不进曹家休息用饭吗?”
“我乃是有钱人,吃酒楼最适合。”王雱嘿嘿笑着走远。
“哼!”穆桂英大婶也回头再看了她的胸脯一眼。
“龟儿子看你蹦跶到什么时候!”绝美的曹姑娘看着这群大昏官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以前大娘我做山贼时不太懂,后来这些年野性渐渐淡出,我慢慢的懂了,有时候人与人的交流很重要,否则误会就越来越多。冲动并不是所有时候都能解决问题,沟通最有效的手段是语言。这是当年我家老杨给我请的教书先生说的。”
行军前往绥德军区的这一路上,穆大娘似乎变身为哲学家了,正在和大雱于侧面沟通这个问题。
王雱知道她的心思,她不是怕,她是不想把局面变的不可收拾后王雱吃亏,毕竟上次开脑洞和皇后冲突,就一伙的来到这边境小县做丘八了。
大雱懂的,穆桂英大娘她是军伍出生,知道军令和威严的重要性,所以在升帐时候一个字都没多说,而在行军途中的私下里,慢慢的来对王雱说这些话。
在那种公开场合,主帅被人质疑的越多,往后的队伍越难带,这个道理穆桂英当然懂。
“你那个先生教你的是屁话。”骑在马上的王雱笑道。
“何故是屁话,许多人都认为这是对的?”穆桂英好奇的道。
“正因为许多人都认为对,这几乎成为了公理一样的东西,所以它对,但也是屁话。但凡一致性太强的东西,它往往就容易变成错的了。”
王雱道:“语言沟通的确能在一些时候发挥作用,但不是本质,本质是你能干的对方没脾气的时候,你不干,采用讲道理,人家才会听。譬如菜市场两个小贩争执得面红耳赤要动手,一般人是拉不开的,只会把情况变的更遭,但差人去讲道理就有用。这并不是差人有多懂道理,是因为差人手里有刀。语言,一定是用刀背书的,这是一个国家除了有外交,还必须有强有力军队的原因。”
“生存才是真正的硬道理,老百姓要吃饭,而政以民为本,治下没有子民,我这个官老爷就等于一个蛋,这是核心利益,是我抚宁县的生存问题,不惜代价,一定要把被扣下的那些人要回来。”王雱最后这么说道。
穆桂英叹息了一声,不在说什么了,此番会演变成什么局面她也不知道,但也只有跟着小相公硬干了,这就是军人该做的事。
不过王雱又道:“好吧大娘你这么关心我,你说的毕竟也没错。所以看在你面子上,我会先礼后兵,开脑洞前,我会进绥德城和他们最后谈一次,看看有没有折中的办法。”
到此穆桂英松了一口气,抬手给他扶正了官帽道:“这就好了,我以为你要直接犯浑用兵。”
“我只是冲动易怒,却不等于没脑子吧。咱们区区三百人不到,总不至于攻打有几万兵力的要塞吧?”王雱瀑布汗的样子道,“虽然说成王败寇,以我的猥琐,只要打得赢,我把整个绥德军斩首了我也是正义的一方,是非公道由我解释给朝廷听。但必须打得赢,如果反手被他们吊起来了那还说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