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蒋以忠既然大张旗鼓,可见此事的重要性,座下的士子纷纷发扬自己擅长的功夫。
什么长乐包青天,堪比海青天,蒋以忠满面红光。
等夸赞结束后蒋以忠又道:“各位朋友,本知县现要往县衙处置此事,这就便只能饮到这里,告罪了。”
这又迎来一波马屁,拍的蒋以忠有些飘飘然。
在众人崇拜的眼光中走出醉仙楼,脸上的红光久久不散。
蒋以忠走后,醉仙楼回到推杯换盏,这样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
真的来喝酒的那就是傻子,在做的十多个举人,一个进士。
乡试久久不中,院试久久不过的都想着趁此机会向前辈请教。
特别是陈伯约这样中举做官的,熟知录取的路数。
推杯换盏中不时夹杂着受教了,闽人好学由此而出。
待天色完全暗下来时席中只留下了一众后学末进,方才顾着喝酒之人这时只能捶胸顿足。
天明后醉仙楼附近遍地肮脏,醉仙楼专门顾人前来打扫。
有了准确生物钟的崔白已经醒来,昨夜崔守业带他回了老宅,崔白趁机将李海的那枚玉佩挂在自己身上。
崔守业已经早早起来,论勤奋崔白自认不如。
县衙开堂得大概到八九点,一会应该会有衙役前来通知,崔家也算是受害人。
吃过早饭,崔白翻出家中唯一一只断了的毛笔,开始练字。
练字这东西,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昨日不练今天就感觉生疏许多。
练至辰正衙役才姗姗来迟,崔守业穿上盔甲,崔白也停下了笔。
到县衙时县衙还未开门,黄青松这个不想上课的家伙正坐在马车架子上。
见崔白来了黄青松跳下马车,经过一番糕点攻击后崔白觉得有些撑。
县衙的皂班将衙门打开,先清出一条道来,将县里的老爷们先请了进去。
黄青松跟在崔白后头一同进去,崔白进去才发现,衙门里已经摆上了十几张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