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伯约才走进屋中,见已经诊断完,将李不同请出书房。
“有劳先生了。”
李不同不认识陈伯约,不过既然崔白受伤由陈伯约照顾,那就是亲近之人,用平缓的语气说:“不敢当,这小子从小不安分,这次伤无大碍,只要不受寒过完年就能恢复如初了。”
陈伯约诧异的看着李不同,再想到这李不同是崔白让请来的也就释疑了。
既然崔白亲近,必然知晓崔家被袭之事。
“李兄可知崔家被袭之事?”
李不同听到这事手不自觉的用力,把胡子攥下好几根。
陈伯约见如此动容,追说到:“我乃崔白师,今日派下人去通知崔家,才得知崔家被袭之事,敢问李兄可否告知其中内情。”
李不同有些犹豫,躺在床上的崔白却告诉李不同这人可以信任,但这事实在不适合告诉他人。
陈三见李不同犹豫不决,上前说到:“我家老爷乃是进士出身,门下弟子若干其中不乏在朝为官之人。长乐父母也得称我家老爷为前辈,对付一个李家我家老爷还是有办法的,先生莫要误了崔公子一家……”
“陈三住口,怎么如此,平时教的都喂狗了嘛。”
陈三退回陈伯约身后,李不同也明白了陈伯约的意思,他有能力解决这事,于崔家是好事。
“昨夜崔家遭受不明身份的人袭击,六个军士战死,幸得熊镇抚在场,不然崔家就……”
陈伯约得知崔家的确没事也放下了心,至于那六个军士战死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看到陈伯约示意继续说的眼神,李不同继续说到:“两个军士在经过我用药之后今早跟随熊镇抚一同返回了梅城,余下的我便不知了。”
熊镇抚,熊伯仲?
陈伯约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李兄你稍等,我跟陈三商量一些事再送你回去。”
李不同刚想说不用,陈伯约已经拉着陈三往一旁去,只能作罢。
“陈三除了去告知崔家崔白受伤一事,你再拿着我这块玉佩去给县丞陈擎,说我有事找他让他来书院一趟,此外你再按药方多抓几副药。”
陈伯约交代之后才回过头来说:“李兄我倒是忘了,不知李兄出诊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