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师母正给几株秋菊浇水,崔白上前接过师母的水瓢。
“崔白可是来寻你师父?”
崔白手持水瓢答:“今日休沐,前来给恩师与师母请安。”
师母笑道:“来听你师父教诲就明说,还说给我这个老婆子请安这样的借口作甚。”
师母说破不看破啊,崔白只好老老实实的浇水。
见崔白不回话,师母又笑道:“与你师父真是一个性子,对女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跟男人一起便滔滔不绝。”
崔白落荒而逃,师母你该活在新世纪啊。
往潭边走去,这里搭了一个小竹棚,取潭水煮茶,看潭中小鱼争食。
这是陈伯约正在干的事,见崔白过来了赶紧挥手让他过去。
“崔白,你师母可曾为难于你?”
崔白心中暗道自己又背锅了,一定是师父惹师母生气了,不然一定会是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而不是垂头丧气的模样。
崔白为了让自己的师父不去触霉头,如实将刚才之事相告。
陈伯约一拍大腿感叹道:“贺州误我啊,为师今日心中甚乱,你且回家,不用担心为师。”
崔白告退,心想你好歹当了十几年县令,怎么连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道理都不记得了,女人哄哄就好。
道理是道理,可崔白要是说出口估摸着潭里的鱼也吃一些肉。
背着包袱,手里折一根竹条握在手中,嘴里哼着小曲,在西边快要落下的太阳公公的催促下崔白往山下走去。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
微山湖上静悄悄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刚要扒火车,炸桥梁前头就蹦出七八个人,崔白掉头就要往书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