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外围也传来了激烈的喊杀之声,可见刘协麾下禁军也已经与外围的宋军展开交锋了。
与王越行云流水般身份相较,那郭啸天就笨拙许多,一双铁戟虽然虎虎生威,也能杀得数名逼近的士卒,却是灵活不足,难以周全,更加是要护住妻子李萍,显得支绌艰难。
杨铁心见状,与包惜弱招呼一声,挺枪上前帮忙。
“鲁师你看这些个军士如何?”刘协也不理他,主要是两个女流,郭杨两个想要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乌合之众,不值一提!”鲁妙子随口应道。
“哦?较之于那浩浩荡荡的黄巾若何?”刘协继续问道。
“黄巾重在人多势众,除了名将统领训练有素的那部分,大多数流寇黄巾还是比不上眼前的士卒的!”鲁妙子笑道。
“两位说的莫不是那汉末的黄巾义军?”这个时候,包惜弱在一旁开口道,“这黄巾起义距今都有千多年了,为何要将这两者进行比较?”
毕竟这个时期说书人之类的已经很多了,三国作为经典曲目,村头上都有评说,而杨铁心和妻子也是无话不说,包惜弱自是略知一二。
“哦?千多年的历史?还请夫人指教!”鲁妙子见话题引到这儿,连忙开口询问道。
“………………”
包惜弱张口诉说,却是只言片都没有传来,鲁妙子二人只是看着包惜弱嘴唇张合。
“似乎是系统不想让人知道历史的样子!”刘协暗自嘀咕,而以鲁妙子的智慧,自然不明所以,却也得到了差不多的结论。
杨铁心大吃一惊,被外面声势惊扰赶出来的包惜弱更是吓得脸色苍白。杨铁心低声道:“官家不知为了何事,竟来诬害良民。跟官府是辩不清楚的。咱们只好逃命。你别慌,凭我这杆枪,定能保你冲出重围。”他一身武艺,又是在江湖上闯荡过的,这时临危不乱,挂上箭袋,握住妻子右手,对众人招呼道,“既然是来找我的,诸位且安心,与我撇清关系即可!”
包惜弱道:“我来收拾东西。”
杨铁心道:“还收拾甚么?统通不要了。”
包惜弱心中一酸,垂下泪来,颤声道:“我们这家呢?”
杨铁心道:“咱们只要留得性命,我和你自可在别地重整家园。”
包惜弱道:“这些小鸡小猫呢?”
杨铁心叹道:“傻孩子,还顾得到它们吗?”顿了一顿,安慰她道:“官兵又怎会跟你的小鸡小猫儿为难。”
一言方毕,窗外火光闪耀,众兵已点燃了两间草房,又有两名兵丁高举火把来烧杨家屋檐,口中大叫:“郭啸天、杨铁心两个反贼再不出来。便把牛家村烧成了白地。”
杨铁心怒气填膺,开门走出,大声喝道:“我就是杨铁心!你们干甚么?”两名兵丁吓了一跳,丢下火把转身退开。
这一番过程甚快,王越、鲁妙子虽然不是说被吓住了,但是毕竟刘协在这里,他们不好贸然行动,还是要等刘协做决断。
“王师出去看看,真要有什么问题就把这伙官兵留下吧!”刘协想了想,自己出去指挥估计王越他们不会同意,还是蹲里面远程指挥的好。
“那公子的安危?”王越皱眉道。
“无妨!鲁师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真要连这屋子都守不住,鲁师也能抱着我与你汇合!”刘协笑道。
“嗯!”王越点点头,看了鲁妙子一眼,他也是先前没见过鲁妙子,但是一个照面基本上就能够看出一二,早就知道鲁妙子是有些手段的,是以也不多说什么。
至于说怀疑什么那就更谈不上了,君子六艺本来就有射御之术,文士也多有精擅剑艺,他也没必要是打听人家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