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说:“上次你输了,这次”
只是,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脖子上一凉,低头瞧去,只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架在我的脖颈之间。锋利的刀口,甚至割破了皮肤,一道浅浅的血线在刀锋下显现。
与此同时,大海与圆球二爷同时惊觉不妙,怒吼一声就要开打。然而,我身后那人却一把拽住我的衣领,拉着我朝后退了一步,将将好把大海两人挡在门洞外。
“不想他立刻就死,就别动。”
一个苍老且蹩脚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我蓦然一惊,顿时就知道拿菜刀架我脖子的人是谁。
那个佝偻着腰,手拢油灯,一脸贪财相的老人。他不是应该在隔壁屋里烧着牛粪做饭的嘛,怎的会悄无声息就到了我的身后。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喉结在刀锋上滑过,顿觉脖颈间寒意更甚。我强颜欢笑,说:“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
老人不理我,把个脑袋从我肩膀上露出少许,朝外边的易轻荷喊道:“他们没带东西进来,你要的可能在车上。”
听他如此说着,我的心刹时间沉到了谷底,咬牙怒道:“你和她是一伙的。”
老人嘿嘿一笑,说:“可不像客人说的那样,我只是收了些钱,帮着办点小事罢了。”
说话间,易轻荷朝后方车里招了招手。随即,就有三名大汉从车里下来,走到她的身边,俯首贴耳,静待指示。
“去,把车里的东西给我拿来。”
“是。”
三名大汉齐齐答应一声,越过易轻荷走到我们的卡车旁,拉着车门把手,‘哐哐’的硬拉硬拽起来。
只是,不等他们拉开车门。‘呯’,�簧�瓜彀迅雠ㄖ氐囊股�蚱啤g股�谠�吧洗�鋈ズ茉叮�て鹨徽蟛菰�堑暮拷小�
我惊诧不已,也不知是谁放的枪。抬头四下里一看,才见竟然是圆球二爷。此时,在车灯照耀下,圆球二爷正握着一把手枪,枪口和卡车前的地面上兀自冒着白烟。
他举枪对着正拽卡车车门的三人,说:“不想死了伤了,就都退下去。”
我看的心头一阵颤悠,还好圆球二爷刚才那一枪,只为威慑,并没有朝着人射。不然,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易轻荷见圆球二爷掏了枪,恼火不已,含怒说:“二爷,你果真要与我作对?”
圆球二爷嗤笑一声,说:“你一个小女娃娃,不在家里等着嫁人,非跑出来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你”
一句话把易轻荷气的暴跳如雷,朝那三人怒吼一声,说:“那车门给我砸开,我到要看看他敢是不敢开枪。”
三人一听,有些犹豫的相互对视一眼,缓缓的又把手伸向车门把手。圆球二爷嘿嘿冷笑,说:“你们大可试一试,只是,枪子不长眼,伤了你们可别怨我。”
这世上,终究没有几人能在枪口下镇定自若。那三人终于还是被吓住了,不管易轻荷在一旁怒目相视,缩回手退到一旁。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忽觉脖子上的菜刀又压的紧了些,我赶紧仰起头,说:“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