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这几天超热,瓶子差点中暑。这到也罢了,今天码字的时候瓶子这里的电压一直不稳,不稳到灯能暗到几乎没光亮,然后就突然断电再马上来电,瓶子的稿子因此出了好几回的问题。无奈之下只能跑去网吧码字了,随便发一下再重新修改。另外昨天的两回感觉没写好,所以瓶子已经修改过了。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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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音乐是谁作的?是伏羲大神;屋舍是谁教大家修建的?是女娲大神;还有神农,神农大神做的事情,要放在所谓的‘士农工商’里面,好像也不属于‘士’吧?他老人家是农人和医者,算起来都是二等三等的人,可这天下间的士人谁敢说神农他老人家是二等人或三等人?他敢这么说的话,他就别想在这世间混了好不好?”
这一番话可真是让蔡琰哑在了那里,半晌都说不出什么来。可这还不算,陆仁仍然有大炸弹扔给蔡琰:“还有啊,轩辕黄帝的功绩没有人敢否认吧?可是文姬你想想,黄帝搞过什么?农耕蚕桑、造车冶铁,哪样和所谓的士人扯得上关系?换句话说,黄帝其实是一个有着领导才能的农人工匠,可是如果按那些所谓的士人的理论,黄帝就不应该去搞那些农耕蚕桑、造车冶铁,这才是一个士人的典范吧?可是你敢说,黄帝搞这些是搞错了吗?”
“这、这……”蔡琰这回是真的傻了眼。还是那句话,蔡琰想和陆仁扯这些的话还是省省吧,扯得过陆仁那才是怪事。
许久过去,蔡琰才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义浩,你这可是在强辞夺理了。”
陆仁笑道:“就算我是在强辞夺理又怎么样?那些总是在自命清高,刻意的在贬低其他的人与职业的家伙,难道就不是在强辞夺理?”
蔡琰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是摇摇头道:“罢了罢了,我是说不过你。”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貂婵这时接过了话头:“姐姐,我觉得义浩说得对啊!人与职业,本身是不应该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根本就是那些自命不凡,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的欺世盗名之徒误导了世人才会如此。”
说着貂婵就向陆仁递去了一个很怪异的微笑。陆仁对貂婵回以一笑,心里却有点明白貂婵这个时候说这几句话的意思。貂婵本身是歌姬出身,所以对这个事是十分在意的。话又说回来,谁又愿意别人说自己的职业是低贱的职业?而貂婵这时与蔡琰一起来质问陆仁,其本意应该也只是不想让陆兰成为一个“卑微低贱”的歌姬舞姬而已。但是陆仁刚才的一番话触及了貂婵心底的一些柔软之处,引发了貂婵的共鸣……是啊,凭什么说歌姬舞姬就低人一等?你们那些说我们歌姬舞姬低人一等的家伙,又哪里能高人一等了?
蔡琰有些无语的看看身边的这俩货,却只能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义浩,我可真的是说不过你,你也总有着你的道理。可是义浩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我们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我们能够理解和明白是我们自己的事,你就算是说得再好,人们还不是一样会认为小兰就只是个低微卑贱的歌姬舞姬?而世人们的悠悠之口如此传言,到时候小兰的心中哪会好受?”
陆仁撇嘴一笑:“怎么会没用?某些人可以通过言论著书来贬低他人,我们又为什么不能同样的通过言论来为这些被人刻意贬低了的人与职业重新正名?文姬,你通古博今、知识渊博,所以你完全可以用你的笔来做这些事情。当然了,最重要的就是你也得用你的笔让大家都懂得如何去自珍与自重,毕竟长久以来许多错误的观念都已经深入人心,使得太多从事所谓的低贱职业的人都有些自抱自弃。犹其是歌姬舞姬这一类的职业,很多时候要么是不知自重,要么就是迫于权势与生活,不得不将自己沦为权贵者的玩物。这些,你可要用你的笔来解释清楚。”
蔡琰又愣了好久才吱唔道:“真、真的可以这样吗?”
陆仁笑而不语。照理说,陆仁的这种作法未免也太胆大包天了一点,甚至可以说就是在和全天下的士族观念作对与宣战。但陆仁不怕,首先自己的地盘里有着这种思想可以成型的氛围,其次陆仁手上的在现时点绝对领先太多太多的印刷制品体系,完全可以支持着陆仁进行很大程度的舆论制造。你一个人或几个人说?哼哼!老子这里用铺天盖地的印刷制品砸死你!再说了,你们士族再自命清高,能敌得过天下间的“农工商余”心里不愿被人看不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