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是这么想的?那细说一下你的想法吧。”
刘晔看了看仨大老爷们儿现在所处的街道,只是向陆仁微笑着摇了摇头。陆仁与徐庶对望了一眼,会意之下找了间酒肆开好包厢,仨大老爷们儿就钻了进去。
酒菜送上闲人退下,刘晔先是狠狠的灌了几大杯下肚,这才微笑道:“将军,你这里的酒真是怎么喝都喝不够。”
陆仁道:“别喝得太多,我们谈正事呢……哎,顺便问下,我这里或送或卖去老曹那边的这类果酒不在少数,可看你这样子,好像在老曹那里的时候没怎么喝过似的?我反正是听说你自到夷州之后一有空闲就往酒肆跑,而且一喝下来虽说不至于酩酊大醉,可也经常是喝得面红耳赤才肯从酒肆里出来。我记得以前在许都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你喝酒一向很有节制。难不成是因为之前我们话没说开,你心里有心事的缘故,所以在酒肆里借酒浇愁?”
刘晔笑了笑:“要说借酒浇愁嘛,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当时我自觉必死,那么在死之前怎么说也得喝个痛快才行。不过说真的,将军你贩去老曹那里的酒或许是不少,可是三捣腾五捣腾的,能送到许都或是邺城的其实剩不下多少。再到各酒肆沽卖的时候,手脚慢上一点或是消息不够灵通一点的话,只怕会连空酒坛子都抢不到。”
陆仁哑然道:“有没有那么夸张?我只知道我这里出产的果酒在许都等地的价格是卖得挺贵的而已。”
刘晔道:“越贵还就越有人想买,越是喝不到还就越想喝。反正之前在许都的时候,我也是很难得的才能抢到一点夷州果酒,有时候好不容易抢到了一点,放在家中都舍不得喝。现在到了夷州,发觉可以想喝怎么喝就怎么喝,那当然是要喝个够本才行。之后不管是死在这里也好,被你轰回了许都也罢,至少总不算是白来了一趟夷州。”
陆仁耸了耸肩,心说这可能是人类普遍共有的一个尿性,所以到也能够理解刘晔之前的那种心态。不过这只是谈正事之前的一个小插曲,当下陆仁就随意的笑了笑,正色道:“言归正传吧,在孙尚香一事之上,子阳你是怎么看的?”
刘晔不紧不慢的灌了口酒,沉吟道:“我得先问将军一下,将军与江东孙权之间的旧有关系如何?”
陆仁道:“关系嘛,应该还算说得过去。那些在暗中各怀鬼胎的话就不说了,但是在明面上还算是和和气气。”
刘晔道:“也就是说并无仇怨,而且多有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