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便也气冲冲喝骂道:“却要你祭拜?你只管去做贼就是!”
武松听来面有愧色,但也争辩道:“师兄也该知道,俺这般上了梁山,也是形势所逼,且还欠那柴……柴大头领一番恩义。俺怎说也是坦坦荡荡大丈夫汉,行得正坐得直,不曾做过贼寇行迹。”
林冲听来哈哈一笑,便道:“好一个坦坦荡荡大丈夫汉,就算你不知道卢俊义哥哥乃是师出一门的师兄,他本是大名府坐贾大富,却惹着谁来,叫你等赚上山去,想要吞他家产不说,还要拖他上山落草,此事你却不曾瞧在眼里?还说什么不曾做过贼寇行迹?此言岂不可笑?”
这话说的武松面色更是羞愧,见他垂头想想,突然哀叹一声,便将刀插于地,与林冲行了个顿首大礼,而后起身便走。被打翻一地的守卒见状也都不敢阻拦,只能眼瞧着他快步离去。
待他走出了百十步远的时候,黄杰这才苦笑着对愕然的林冲道:“师兄方才的话略重了些,却是谈崩了,还是俺去吧!”
说着黄杰便也领着黄大龙策马追了上去,近了之后便也道一声:“还请留步!”
武松转头来看黄杰,脸上却是掩藏不住一脸落寞,道:“何事?”
黄杰暗中酝酿了一下措辞,便也道:“壮士如今还回梁山?”
武松听来一愕,想了想却是无奈道:“不回梁山,俺还能去何处?”
黄杰倒也记得他的事故,他本是杭州府督捕盗贼的提辖,结果因为上官被人陷害而被夺官去职,后来因那新来的知府是个赃官恶吏,便叫他当街杀了,若非柴进出手相救,只怕他早死在了狱中,如今他的处境倒也真是与那柴进休戚与共,不回梁山还真不知道何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