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听了,也是若有所思的点头道:“便如你寻了那薛献,又将火药方子传授与他那般?俺明白了!”
今日黄杰前来太平溪看风景,只是带了亲近之人,薛献还有薛七娘都不曾带来。接下来。便也要人在小岗上摆开车架,从车上去下地席、烤架、酒食等物,便也就着山势风景弄起了野炊来,席间黄杰自然也被大伙儿缠着说些后世之事,自然是叫他一张妙嘴说得天花乱坠。
在太平溪玩了半日,便也打道回府,一路无事回到峡州,闲话自不用说。
只说又在峡州耽搁两日,和尚们总算把图册和路考全都抄完,黄杰便也拜见了峡州知州张观辞行。张观当然不会阻了黄杰行程,便也提议设宴为黄杰送行。
可是,当日晚间却在那宴席上,张观竟是在席间引了个人出来,要将他派与黄杰做了随扈。
却说席间,张观与黄杰闲话几句之后,便提到正好这几日有个至交之子前来投效,此子一身武艺了得,有感黄杰这次踏勘入蜀,路上只怕险难颇多。便想将其派与黄杰做随扈,黄杰自然也不好开口推辞,便也答应先见上一见。
却说这人出来,穿的是一身正轨的皂色公门捕快常服。却是六尺身高,剑眉星目,容貌俊朗,也不过二十出头模样,瞧起来甚是顺眼。
便来问他姓名籍贯,就听他用一口汴梁官话答道:“某家姓展。单名一个超,字飞熊。本是京东路齐州人士,幼年随父入籍汴梁,如今怎也算是半个汴梁子了。”
黄杰仔细瞧了瞧,便与一旁扮作随从作陪的孙新使了眼色,孙新会意便也转身出去,黄杰便也闲话道:“姓展名超字飞熊,好名字!听说你枪棒了得,可会骑马?”
那展超自然答称会骑,黄杰又找了话头与他闲扯,很快孙新转回附耳道:“花大郎辨认无误,就是那展十八!”
黄杰听了一笑,便向张观叉手为礼道:“多谢张大人美意,这展超俺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