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忙问道:“叔叔,该怎么办?”
黄杰却是吩咐一声叫队伍停下来歇脚,又让人去万春奴的坐车吩咐备下笔墨,这才对花容道:“他想要三合土的方子修路,与他便是了!”
花容听了瞪眼,便道:“就不怕那厮是个贪官?”
黄杰却是瞪他一眼道:“是不是贪官,不也还是需要查明实证?这天下谁人不爱财,方才你孙五叔不也说了。那什么抽头火耗便就是如今官府的常例,该是他拿的,怎能算贪墨?再说,俺等在江陵城中住了这几日,也不曾听见他做下什么恶事,如何就能说他定是个贪官?”
黄杰几句抢白,直噎得花容说不话来,见花容一事词穷,黄杰也不理他,便上了万春奴的车去写信。很快便手书了两封。
出来交给花容道:“来!两封书信,一封由你亲自去往江陵府交与宋孝年,另一封便寻了江陵城中的急脚送往黄州俺舅父处。许你领了精英小队留在江陵三日,探访那宋孝年可有什么不法之事。若无便也闲话休说,若有便学着当初你孙二叔在复州栖凤楼上的行事,与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若他冥顽不灵便许你替天行道,如何?”
花容接过书信,兴奋的连忙答应。跟着呼啸一声便将他的精英小队召集齐了,领了装备和行事所需的钱财后,便也打马往江陵府转回。
瞧着花容等人急匆匆的离去,孙新皱眉问道:“花大郎倒也不是莽撞之人,为何俺却有些忧心?”
黄杰听了笑道:“俺也忧心,不过却不是忧心花大郎办不成事情。”
孙新与黄杰互相瞧了瞧,孙新道:“可知道上次俺有此种忧心的时候,还是一清道长引了俺兄弟与大郎相见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