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被他吓的不清,但还是哆嗦着答道:“回老爷的话,只有两人。”
陈忠听了。一把将丫鬟推了个滚地葫芦,跌跌撞撞就下了栖凤楼,提着袍摆子就往家里疾奔。待他好不容易喘着大气跑回家里,打开密库的门往里一瞧,便惨嚎一声瘫坐在地。这说起来,他家密库里咋一看倒也没什么大变化,倒出都是堆积如山的铜钱,只是不见了踪影的几个小木箱里却存着他好不容易淘换的金银珠宝,便是随便一只的价值,也抵得上好几堆钱山了!
陈忠嚎叫了好一阵后。便也把家里的管事和门子、门客都唤了来,让人直接抬出千多贯的铜钱就往院中一摆,咬牙喝道:“本老爷今日惹着大事了,有绿林贼子盗了本老爷的密库不说,还要图了本老爷是身家,本老爷与他势不两立,这些钱财大伙儿都分了去,磨刀擦剑做好了准备,本老爷要封了这复州城,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伙贼子给挖出来!”
当即陈忠便先那了自己主薄的官印去知会了景陵县的县尉和复州城的守备。由带着人去往府衙将事情知会了知州和通判,讨了令牌便下令复州府城。
此时正是深夜,倒也由得他从容布置,只是第二日一早。复州百姓见城门不开,这才听了传言得知了昨夜的事情,自然议论纷纷起来。
只是一连三日,任由陈忠差不多将复州城给翻了底朝天,也没挖出黑衣人的踪迹来。他也越发的小心,轻易不会出门。就算出门也不然带上二三十门子门客照应,更要复州的三班衙役满街巡视。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自然不能将城一直封下去,便也只能开了门禁。
这日城门一开,大批乡民便也入城营生,孙新与高娘子二人扮作父女,花容也单屠扮作入城贩卖草药的乡农入了城。走走逛逛自然也就探得了陈忠这厮近日的作为,便迅速出城,选了一家城门外的脚店拼桌而坐,要了茶水馒头打尖。
瞧着四下都是打尖的路人,花容饮了盏茶水后便也低声笑道:“孙二叔,可瞧见了吧?还是叔叔说的有理,这等狗官岂能言而有信?”
孙新皱眉不语,其实当时听那陈忠答应得干脆,便也猜到了如今的结果,只能苦笑道:“是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