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种牵挂和提心吊胆,我也有种莫名的心疼。
刚和她聊了几句,直到听见她轻微的鼾声。
电话闪了起来。我心跳的飞快,赶紧去接起来,却看到来电的是秦子霖。
“这回和花了我不少功夫。回来请客啊!”他好像还在喘气。
我应下来,听到他一点点告知了我调查的结果,的确证实了我的猜测。
“都能确定吗?”
“不是你发来的每个都能查到溯源,毕竟这帮人都改换了姓名。但是至少有三户人留下了比较多的踪迹,还可以确定的。”
他告诉我,也就是20年代到40年代这期间发生的事。这三户人从湘西去了上海,南京,后经过两湖,辗转低调的进了四川,行进路线几乎一模一样,时间一模一样,可以说是同行的。
进了四川到了成都后,隐没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前后分批进了小凉山,忽然就以彝人的身份和生活习惯开始融入当地了。秦子霖说,只有这三户人曾经在上海和南京从事过反动活动,还被通缉过,所以留下了很多线索,所以能查到的行动轨迹。其他几个就比较困难了。
“谢谢了。这非常重要了,如果是从湘西出来的,是苗族人的可能性会非常大。”我对他说,“其他的,也请尽力查一下吧。”
挂了电话,我侧过头,叹了口气,正想理清现在的情况,忽然看到一双清雅明亮的大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我。
是贺之玲。我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苗人?你在电话里说苗人?”
我心里发颤,莫非她听出了什么?可是之前我与宋沐寰和阿鲁讨论怀疑那些人是苗人的时候都是悄悄在私下说的,她不可能听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