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副将还欲威胁,嘴里却被潇潇不客气的塞进了一块抹布。她拍了拍手掌,对着凤五嘻嘻一笑,道:“这下安静了!”
陈捕头与顾师爷他们,早就抱着明哲保身的念头,远远的躲到一边。张姣扶着案几站起身,她一边仓皇的后退一边惊恐的尖叫道:“你们做什么?做什么?”
“放心好了,我没想做什么,只是打算将案发经过还原而已。”花怜月嬉笑道。
“怎,怎么说”张姣颤抖的道。
“很简单,我一直认为这根小小的金簪不可能将人扎死,偏偏我又拿不出证据。只能找个活人,在同样的位置,用同样的力道将这根金簪扎下去。若是被扎之人没死,就证明我的推断没有错,画秋是死于中毒而不是外伤。“
“若,若是被扎之人死了呢?”张姣胆战心惊的问道。
花怜月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我就自认倒霉乖乖认罪,反正扎死一个与扎死二个的罪名都差不多!”
“”
张姣被花怜月荒诞野蛮的想法给吓住了,简直是欲哭无泪。她擅长的可是宅斗,顶多升级到宫斗。多是暗中使绊子,这样明目张胆的血腥暴力,还真不适合她这样高贵柔弱的大小姐。
正欲下令往密道撤退的凤七也是一呆,自家主母的脱罪方法,还真是让人无比期待。
他一抱拳,满脸兴奋的道:“主母,不知你想要在谁身上将案件还原?”
花怜月眼角微微一抽,臭小子,需要这么期待嘛!
张姣胆战心惊中,她掂了掂手中的金簪,再次幽幽的开口了:“这里只有张小姐与谢副将不相信顾师爷的判断,一心只想要证据,我也只能将这个证据留在他们身上了。”
张姣惊叫一声,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花怜月吓了一跳,随即不屑的撇撇嘴:这就认输了,真是没用,亏她还无比期待他们的后招呢!算了,看在远扬的面子上,暂且放你一码。
花怜月猛地转身,几步来到谢副将面前。她蹲下身子,细声细气的解释道:“你看,张小姐身娇肉贵,又是旬阳第一美人,若是身上多了一个窟窿可就不好看了。你就不同了,孔武有力,又在军中待了足足二十年。遇敌对阵时身上必定留下了无数伤疤,就算多个窟窿,想必也没有多大影响。”
谢副将瞪大了眼睛,他高高仰着头,拼命呜咽着,脖子上的青筋因为而全部暴了出来。
“别急,别急!”花怜月一本正经的道:“看你对画秋那么好,就知道你必定是疼惜晚辈的仁慈长者。放心好了,事后,不管结果如何,张家小姐都会对你感恩戴德的。”
屁的感恩戴德,嘴被堵住的谢副将几乎要被气晕过去。
凤七忍着笑意,对着玩得正开心的花怜月一拱手,颇为严肃的道:“主母可要记住,伤口在左胸乳下两指的位置。不可上,不可下,免得位置不符,旁人又不认帐。到时还有辛苦主母扎第二下!”
花怜月点点头,一本正经的道:“我尽量!不过这力道不好拿捏,我也不能保证一次就扎中位置。”
凤七轻笑道:“无妨,谢副将身强力壮,主母就算多扎几下,对他来说也如同隔靴搔痒。”
谢副将闻言,差点与张姣一样昏死过去。听这话的意思,他们是想用金簪将自己活活扎死。对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来说,被女人的金簪扎死,那可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