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就么去吧!反正不管是死是活,这世上也没人会在乎。
然而并没有过多久,他感觉有人开始为自己擦洗身子,并脱下他身上原本冰冷湿重的旧棉袄,换上了一身温暖干燥的新衣裳。然后有人七手八脚的,将他抬到铺了柔软被褥的木板上。
怎么回事?昏头昏脑的他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一张笑靥如花的俏脸正在他的眼前晃动。一股淡淡的香气,幽幽的往他鼻端袭来“好些了吗?”
萧凤楠艰难的开口道:“是你!”他的声音不但沙哑粗噶,还细弱蚊纳。
花怜月一愣,随即好奇的问:“你认得我?”
萧凤楠扯了扯嘴角,道:“衙门新来的花捕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的名声真有这么大吗?”花怜月有些错愕,也有些沾沾自喜。
萧凤楠浓眉一紧,开始剧烈的咳嗽。
花怜月忙道:“先喝点水润润喉吧!”她小心的扶起他的头,将一只茶壶送到他的唇边。
壶嘴里面流出的清水,对萧凤楠来说无异于救命甘霖。他贪婪的大口大口吞食着,干裂刺疼的喉咙在得到清水的滋润后,立刻舒服了不少。很快,一壶清水被他给喝得干干净净。
此刻的萧凤楠身上裹着干净的棉被,脚下烧着温暖的火盆。虽然依旧是头疼欲裂,浑身酸软无力,却无异于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花怜月见萧凤楠恢复了清明,忍不住抱怨道:“你这个人真奇怪,我统共就见过你四回,却有三回是喝得烂醉如泥。人都说小酌怡情大饮伤身。你这种喝法,总有一天会出事”
萧凤楠裹紧了身上的棉被,懒洋洋的吐出两个字:“真是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