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捕头大人想要知道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等殷澈说话,满嘴鲜血牙齿露风的李牢头已经谄媚的抢先开口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殷澈与花怜月满意的出了内室。二掌柜,李牢头还恭恭敬敬的将这两位女煞星送到了门口。
外院,谢远达抱着刀警惕的守在屋门口。那些先前凶神恶煞的伙计们,此刻东倒西歪的被一根粗麻绳如蚂蚱般绑在一起。难怪二掌柜在内室叫破了喉咙,也不见一个人进去帮忙。
“阿达!走了。”花怜月招呼了他一声。
“来了!”谢远达一扭头,见着肿着半边脸的二掌柜与一脸僵笑的李牢头。把他惊得一跳,变色道:“这这是”
殷澈已经哈哈大笑得对着李牢头一抱拳,道:“多谢了!”
李牢头额头虚汗直冒,他硬着头皮回了一礼,道:“殷捕头客气。”他一张嘴就开始漏风,谢远达这才惊讶的发现他的牙居然掉了二颗。
出了当铺,走出好远后,憋了一肚子话的谢远达才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李牢头肯把雁荡留下的遗物交出来?”
在他的印象中,李牢头仗着资历老人脉广,把整个监牢弄得乌烟瘴气。有时连霍大人的话都敢阳奉阴违,并不是好打交道之人。
花怜月偷偷瞄了殷澈一眼,小声道:“一见面话都没说上,就被敲掉了二颗牙,你说他还敢有所隐瞒吗?”谢远达暗暗一乍舌,一脸敬畏的望着走在前面的殷澈。
花怜月蹦蹦跳跳的追上殷澈,拉住她的手,笑道:“今儿你好威风呀!你们六扇门办案一向都是这么雷厉风行的吗?”其实她想说的是血腥霸道,可是话到了舌尖,还是换了个委婉些的用词。
殷澈面上倒是淡淡的,道:“习惯了,办案时若不雷厉风行些,死的就不知道是谁!”含含糊糊的一句话,可以窥见六扇门内生存的惊险与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