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个”
见原本就荒谬的做包子比赛,此刻居然变成了更荒唐的杂耍表演,阿达有些无奈加好笑的摇摇头。
阿达正想返身回衙门,却见那位神出鬼没的花姑娘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面前。
花怜月一张俏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他刚刚贴出去的告示,喜滋滋的对阿达套着近乎:“不知这位衙役大哥如何称呼?”
阿达对穷凶恶极的罪犯可以面不改色,可对着这张如花笑颜,小心肝却开始不受控制的“砰砰”的乱跳。于是他微红着老脸,老老实实的道:“姑娘叫我阿达即可!”
“阿达!”花怜月出声唤道:“衙门里这是要招捕快?”
“不错,这告示上不是清楚写着嘛!”
“嗯!这捕快一个月有几两月例银子?”
阿达闻言呵呵笑了起来,道:“花姑娘说笑了,咱们一个月的月例才区区六钱银子而已。”
“这么少!”花怜月秀眉轻蹙,这个答案显然出乎她的意料。
阿达摸摸脑袋,憨笑道:“不少了,我哥哥在隔壁的清l县做衙役,一个月才四钱银子,还常常拖欠。”
“好吧,六钱就六钱!那做捕快是不是包吃住的?是不是就住在这衙门里?”花怜月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就像个好奇宝宝。
阿达黑黑的面颊再度一红,嗫嚅着道:“那倒是不一定,如今衙门里只有邺捕头是长住着,其他的衙役,捕快们都是轮班在衙门里当值。”
“这样啊!知道了,多谢阿达哥。”花怜月笑眯眯的模样,就像是诱拐小男孩的怪阿姨。
“不,不用!”阿达头晕目眩的转身回了衙门,还差点被那高高的门槛绊一个踉跄,他完全忘记了才贴出去浆糊还没干的告示,此刻已经被花怜月揭下来紧紧抓在手里。
花怜月笑吟吟的转身,却与大双那张写满不赞同的小脸对了个正着。
“小姐,你想去做捕快?”大双一脸恨铁不成钢。
“这个嘛你看,咱们三个身上的银子都花光了,又不能去偷去抢。其实做捕快也挺好,还包吃包住的”花怜月一脸心虚。
“一个月才六钱银子月例,够咱们几天的花销?”大双开始扳着手指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