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越王只有趁我楚军立足不稳,强行杀出一条通道这一条路。拖得越久,对越王越不利”
说着,公孙衍与景翠对视一眼,同时呵呵一笑。
景阳闻言若有所悟。
次日上午。
楚军大营中。
熊槐与诸将全都静静坐在大帐中,没有任何人说话,但此时的帐中,却并不显得寂静,相反,帐中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倒是让帐内的气氛显得格外火热。
不久,一个偏将来报:
“大王,越军昨夜在我军三十里外休整一夜后,现在已经在越王的率领下出发了,此刻正在向我们这里赶来。”
熊槐闻言点了点头,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对景翠道:“柱国,今日之战,寡人将战事全部托付于你,卿可自决。”
景翠闻言立即起身向熊槐行礼道:“唯。”
说着,一转身,对前来禀报的偏将道:“再探,等越军距离我军二十里后,再来禀报。”
“诺。”
偏将离去后,景翠转头向陈轸问道:“刺史令,齐国那边可有消息传来,郯城的匡章,可有动静。”
另一边,越王知道归路被堵,而且楚军还在修建防御工事,似乎打算阻止他返回淮南的消息后,立即下令各军,加快了行军速度。
而于此同时,楚越两国的动静终于传到莒城之中。
此时,储子正脸色复杂的向齐王禀报道:“大王,南面传来的消息,数天前,楚国的军队突然启程向东南方而去,去了越国控制淮北地,但是却并没有攻城,而是绕城而走,如今下落不明。”
齐王一怔,难道是越国自知理亏,请楚国去做靠山的?
否则,楚王为何不攻城,而是越过城池?
只是,算算时间,貌似楚国行动的时间,几乎与越国同时,这时间上对不上。
想着,齐王便不明所以的看着储子道:“相国,楚王到越国境内干什么?”
储子摇头道:“回大王,臣也不知道。不过,据淮北的一些人送来的情报,好像越国留守吴城的公子玉自立为王了。”
齐王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之色,震惊的问道:“相国这个消息确认吗?难道越王突然背弃盟约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储子摇了摇头:“大王,吴城所在的江东,对我齐国来说,实在是太过偏远了,加上这些年齐越两国敌对,我们齐国的商人,最多就是抵达淮南,也无法过江前往江东。所以,这消息臣也暂时无法确认真假。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越国内乱的事情应该是真的,而且,楚国很有可能也在其中插了一手。”
顿了顿,储子又皱着眉道:“同时,也不能排除这是楚越两国计策的可能,目的就在于将我齐军引诱出城,然后楚越两国聚集大军,围而歼之。”
齐王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相国,虽然月楚越使计的可能性,但是,若是越国内部真的发生内乱,那么这一次也是难得的好机会。
所以,寡人打算让章子率军南下观望,以观楚越之变。若是越国真的发生内乱,那么未来的几年里,越国都不足为惧。”
说着,齐王冷冷的道:“若是楚王打算帮助越王平叛,那就罢了,若是楚王与越王闹翻,那就让章子助越王一臂之力,攻击楚军。”
说完,齐王眼中露出一股仇恨的光芒,显示着齐王对楚国的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