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指着王粲,奸笑道:“大胆王粲,你竟敢说建安天子是井底之蛙孤陋寡闻!你这是大逆不道,想造反不成,只怕有好事者告你上朝廷,你王家就被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我小白龙识尽天下英雄志士,却不识尔等大汉逆贼。”
王粲脸如死灰,张口结舌,气得不停咳嗽,怒道:“你……你……”
司马徽怒道:“休得无礼!他被曹丞相封为关内侯,子其诗赋为建安七子之冠,又与曹植并称‘曹王’。”
刘禅不怒反笑,突然整理衣冠,向王粲深深鞠了一躬,装作谎诚惶恐的样子,正色道:“原来是关内侯王大人!小子有眼不识泰山,真乃死罪死罪。”
刘禅转变得飞快,王粲一时反应不过来,竟然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司马徽脸色稍缓,挤出一丝笑容,道:“这才像话!”
刘禅呵呵一笑,向司马徽揖手道:“请问司马老先生?如今大汉姓刘,还是姓曹?”
司马徽猝不及防,略一沉吟,懦懦道:“当然姓刘!”
“既然姓刘,曹操有何权力封王粲为关内侯,又何德何能称‘曹王’?!难道他要称王造反不成?!”
“这……”司马徽支支吾吾,嗓子被噎住,竟然说不出话来。
刘禅一改嬉皮笑脸,声色俱厉道:“曹操欺君罔上,挟天子以令诸侯,托名汉相,实为汉贼!”
话音刚落,洞中众人尽皆失色,噤若寒蝉。
王粲刚刚被刘禅前倨后恭所迷惑,然而刘禅又突然变脸,直接斥骂曹操。曹操对他有知遇之恩,与曹丕、曹植情同兄弟。
王粲不禁条件反射,戟指刘禅斥道:“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诽谤当今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