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且管好控制室,我亲自前去谈判。”
余罂从头顶的舱口上飞了出去,夜空之下黑色的马尾被风吹的扬起,一把大刀背在身后,已经被拉出一截银芒,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盛蓝,你们鲛人一族是在宣布开战吗?”沙哑微醺的声音传出千里,一波一波的回荡。
她垂眸看着只是困住船队却没有发动攻势的海兽,神色不明。
“余罂。”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海面上升起一道水柱,一个有着如同大海一般蔚蓝色鱼尾的鲛人坐在上面,长发披肩,如水般的眸子盈盈忘了过来,“我也不愿同你们开战,只要你将我族的脉珠还回来,我便立刻下令让它们退下。”
余罂踏空而行,走到船的前面,皱眉不解:“盛蓝,什么脉珠,我从未见过。”
这话一出口,盛蓝的眼神便变了,手上尖锐的指甲弹了出来,“你不知?留影石上明明白白记载着是你闯进我族驻地,趁我族大部分战力外出,打伤守卫夺走了脉珠,如今你说不知?”
下方的海兽仿佛感受到了盛蓝的情绪一个个露出了渗人的利齿,余罂皱眉,“盛蓝,其中定然有误会。我一直主持船队海航,怎么会去你们族地抢夺脉珠?”
“呵,刚开始我也不信,于是我派人暗中潜入船上打听了一番,你猜怎么着?”她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拍了拍手掌,“船长大人您呀,的确无故消失了一天,而那消失的时间正好和我族脉珠被抢的时间一样,你说,我还要怎么为你开脱!”
“我如果真盗了你们的脉珠,我就不在这里了。”余罂背上的大刀又被抽出几寸,煞气与寒气更逼人。
…………
“脉珠是什么?”因彻疑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