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乌铁直接从台上跳下,重如霹雷,直砍重涵。而重涵还在望着李宏风根本没意识乌铁说的是自己。
景曲与重涵隔着钟承止有些距离,而乌铁近在咫尺,钟承止只能起身出手。手中核桃瞬间无影,飞出直击乌铁拿刀之手,随后钟承止一手刀以某种特殊的角度砍在乌铁手腕上。顿时,四周几重气劲,如狂风呼啸交撞。景曲又一挥掌,化了周围的劲力。
重涵这才发现钟承止挡在自己身前。擂台方向照来的火光勾勒着钟承止身周,自己被罩在钟承止身影之下,而乌铁的刀挥到了一边。
这般打斗在人群旁实在太过危险,钟承止无奈,往前一步,跳到擂台中间。乌铁转身就跟着跳了上去。
钟承止在台中抱臂而立,说道:“行吧,来吧。”
乌铁把刀搁在肩膀上敲了两下,走了两步,络腮胡子包裹的嘴角翘起哼笑了一声。突然就似猛虎离地,狂鹰扑食之势朝钟承止砍去,刀力刚猛迅捷,带着内力卷起的气劲翻滚而来。
钟承止依然抱着手臂,身体轻转斜踏一步,正好在踏到刀路之外。乌铁虽然身形巨大,却毫不笨拙,手持巨刀,转臂换势,如闪电游龙,一连串的招式纷至沓来。整个擂台地面随着刀起刀落不停地撕裂,炸开。
周围观众都能感到气力扑面。有些人多少觉知危险,想往外跑,但是外面围着的百姓,根本不知道场内具体情况,只远远看着还在打,依然围得水泄不通,整个内场无法散场。
钟承止一直抱臂只以脚步移动,在乌铁狂风暴雨的招式之下,总是将将避过,刀刃贴身而落。虽未被伤到,但实在让人感觉甚是危险,好像偏之一毫便要被砍得血溅四方。
重涵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双拳紧握。虽然他知道钟承止本事,但乌铁也不似一般,看得全身紧张只发虚汗,心里蹦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