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不是没事了吗,有惊无险便行。”钟承止抱着枕头吃完了最后一口粥。
“我的祖宗,您老可千万别再有惊无险了。”平安换了阎王的声音,“你知这样传物要花多少力气多少钱么,这次是正巧黑白无常都在,摆了阵给你传的。而且这几年进贡来的药材越来越少,很多方子都配不出了,用一个少一个的,下次缺个人少个物啥的,你就等着去见真阎王吧。”
“行了行了,知道了,人真阎王绝没你这般婆婆妈妈啰啰嗦嗦的。这处不安全,今日那侍卫不知在干嘛,平常形影不离。以后我在重家里你们看着点,那家伙在别出来说话。”
阎王:“我看重绥温那家伙未必猜不到你是谁。”
钟承止:“猜出来是猜出来,有些窗户纸不捅破,表面功夫是得做的。假如他没猜到,也别送答案给人的。如今他未必觉得我们是威胁。”
阎王:“也是,我闪了,再说一遍,你可别再闹这种事了。”
“快滚。”说完钟承止朝平安肚子弹了弹指头,平安用鸟的声音叫了几声不满地飞了出去。
……
重涵出了屋子找魏老,前后没见着人,便在整府里乱穿,进了正院却遇到了重熔,便问道:“大哥知道魏老去哪了吗?”
重熔对重涵上下打量一番:“魏老出去替爹办事了,午前应能回来,你这蓬头垢面的,昨晚一宿没睡?”
重涵低头看了看自己,明白仪容不整了,嘿嘿一笑:“和衣睡的,一会去收拾下。”
“钟承止如何了,看你这么高兴,没事了?”
“应是没什么危险了,昨日他衣裳剪了,我想找魏老替他做几套衣裳。”
“不是身中剧毒,熬不过今日吗,这么快便好了?”
重涵知道事有蹊跷,只得什么都往景曲身上堆:“是他家那侍卫有奇药,本只想试试,一吃就好了,实在是运气。”
重熔不予置否,负手看着的重涵:“这个钟承止到底是什么来历,你好好给我说说。”
重涵听得一凛,心想看来果然是骗不过大哥:“昨日……不是说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