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若无变故他的性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大哥哥，大哥哥，您，您可以买我一朵花吗？”他身侧忽然传出声音，衣角被轻轻拉动。

浑身一震，他身子恢复行动能力，低头一看，自己那一瞬居然直接被那个卖花的小姑娘拉到路中央，远离了卖馒头的小贩。

依旧是那个小姑娘，小姑娘正满脸希冀的看着莫非，好像真得想要他买上一朵。

心里暗道侥幸，看向小贩，发现小贩正满脸怨毒的瞪向小姑娘，小姑娘好像不知道一样，目光不离莫非脸庞。

不管如何身前的姑娘救了自家一命，但这里的东西这么诡异，他也不敢再去买。

“大哥哥”小姑娘又扯了扯莫非衣角。

“或许买她一朵花对她真得很重要吧。”莫非挤出笑道，“来，我看看有什么。”

小姑娘使劲点头，揭开一块金黄的皮子，将一对小手中的白色的骨制花篮抬高些，只见里面是由各色毛发编织而成的玫瑰花，红橙黄绿青蓝紫皆有，却是没有黑白。看起来虽有些诡异，却让人不自觉感叹其心灵手巧。

“好手艺好手艺！”莫非挑出一朵血红发丝编织出来的大红玫瑰，上面一根细骨作了花枝，几颗骨刺代替了玫瑰刺，显得惟妙惟肖。

“怎么卖！”

“把你的头发给我！”小姑娘嘴角勾起笑意，声音充满了女王般的高傲。

“额，好。”没有在意小姑娘的语气变化，他摸摸头顶，头发还很短，用了搬运气血的法门催生出一头长发。

并指成剑，一道光华闪过，手中便多了满满一把乌黑长发。

“滚吧！”接过黑发，好像达成了某种契约，小姑娘再也不用像之前一样嗲嗲的。

莫非一笑没有在意，看一眼小贩，将其面孔深深记在脑海，心里默道：“今日你害我，他日必杀你。”

身后不知何时多了高不见顶石墙，既然没了退路，他便一路前行，身边不时有各类摊贩的推销售卖声。

人来人往的街道，莫非和那些人互相穿行而过，好像不处在一个时空，也似是投影一般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