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寿,该你上场了!”斑鸠将阿寿推过去。
“啊啊,噢。”他脱下草鞋,从鞋底掏出两张叠好的草纸。
“喏,给你。”
老道士吹胡子瞪眼,“妈的,垫脚的,居然是垫过脚的。”
“不用还我。”
“用用用!”
整理好衣衫,再将臭气抖开,老道士也有了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待听完斑鸠的来意,他捋了捋稀松的胡子道:“你二人与我虽是有几分缘分,但是我师门那边你们可不好过不过嘛”
他在这儿将声音拉长了,斑鸠立马沉不住气道:“喂,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收我们做徒弟,我就把你偷看小姑娘的事儿说出去,让你没脸见人!而且你拉的屎这么臭,你的师兄弟一定不知道!”
“噗——”老道士吐了口老血。
“你这臭小子,我问你,每日餐风露饮你能忍吗?”
“能!”斑鸠大声道,阿寿也跟着点头。
“那我问你,一天要有六个时辰的打坐,你能忍吗?”
“能!”阿寿继续跟着点头。
“我再问你,山中修行,终日不见繁华,你能忍吗?”
“能!”这一声斑鸠更是说得斩钉截铁,阿寿也第一时间点头。
“哈哈哈,我倒是忘了,你两个小屁孩儿懂什么叫繁华,啧啧啧,遥想当年青雨楼数十个春宵便如昨日啊”
两个小孩儿不懂老道士在感慨什么,仍紧张巴巴的看着他。
“哈哈哈,好,那我最后一问,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你们要跟我走了,再回来可要百八十年了,到时父母亲人犹在否?这一问,问尔等,可能割舍?”
斑鸠略犹豫,“能!”话出口便是坚定。
阿寿则缓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