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沉默了半晌,道:“刘光世,你太让朕失望了。”
“陛下,是刘昉诬陷啊,臣所言属实啊!”刘光世辩解道,他打算死不承认。
“诬陷?哼,你可敢对质,我昨日刚接待了几个从陕西逃回来的官员,陛下可宣他们上殿,一问便知。”刘昉怒道。
刘光世闻言顿时萎了,瘫在地上不再吭声了。
赵构见状,便知道刘昉所言属实,顿时怒道:“刘光世,你还想欺朕到几时!”
“臣知罪!请陛下责罚!”刘光世装可怜道。
“哼,责罚,朕肯定会责罚你,你说你将朕数十万大军败光,要朕怎么罚你啊,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啊?”赵构怒道。
刘光世一听五马分尸和凌迟,顿时吓的赶紧磕头,嚎啕大哭道:“陛下饶命啊,臣之忠心,可鉴日月,臣宁愿九死一生逃回来,也不愿投靠贼军啊。”
赵构见刘光世哭的委屈,心便软了一分,又想到当年推举自己当皇帝,也有他一分功劳,心又软了一分,再想到杜充和张浚等人都背叛了,只有刘光世还在,而今又吓唬了他一番,气也消了不少,赵构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罢免你一切职务,回家去面壁思过吧。”
刘光世一听赵构不杀他了,顿时大喜过望,差点笑出来,强忍住了,脸部扭曲的很搞笑,磕头谢道:“臣谢陛下不杀之恩。”
刘昉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到了文臣队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