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狠狠地盯着她,紧了紧拳头,也不说话。
她深深地瞥了我一眼,默然道:“愣着干吗?不服气?”
我还是没说话,心里则分析了千万次,以我目前的手段,即便冲上去找她拼命,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被她揍得更狠。
一想到这个,我收回目光也没看,也不敢跟她在这事上继续纠缠下去,只能等以后强大了,才能血洗今日的耻辱,就盯了她一会儿,淡声道:“现在可以办正事了吗?”
她好似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也不说话,蹲下身,捞起七根细钢丝、一两煤油,七张黄纸朝二楼走了过去。
盯着她的背影,我紧了紧拳头,也没说话,径直跟了上去,倘若不是因为这事牵扯到师傅,我绝对会扭头就走,但现在是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来到二楼,我一直沉着脸没说话,而那乔伊依也没理我,一直在捣鼓手头上的事,她先是在七张黄纸上淋了一些煤油,后是将细钢丝竖在房梁下面。
说起来也是邪乎的很,那细钢丝特别细,宛如绣花针一般,长约五十公分左右,再加上其材质格外软,想要竖立在地面显然不可能,但在乔伊依手里,那细钢丝好似活物一般,愣是竖了起来。
要说单纯竖起来,我也不会过份好奇,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能将细钢丝竖起来的,大有人才,但这乔伊依竖起一根细钢丝后,竟然又在细钢丝的上段再次接上了一根细钢丝。
她接细钢丝的手法格外奇怪,先是吟了几句词,后是直接将细钢丝接了上去,乍一看,两条细钢丝,就好似融合到一起一般。
看到这里,我脸色沉了下去,因为我太明白了,我俩年龄相仿,但差别却是天冠地屦。
坦诚而言,我心里甚至生出一股自卑感,特别是想到她先前煽我的那两个耳光,令我羞愧难当,下意识紧了紧拳头。
那乔伊依好似感觉到我的异样了,扭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也没说话,继续开始忙碌手头上的事,约摸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她已经将七根细钢丝完全接上,而此时的她则站在由两条长木凳相接的木凳子上,我则在下面扶着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