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说:“听村民说,这大火像是凭空出现,莫名其妙的就燃了。”
“知道是谁吗?”我问了。
他摇了摇头,说:“我已经让村民去查谁家少人了,你也知道那老许家正在办丧事,这会人多,一时之间,恐怕没那么好找。”
我想了想,如果一切真如我猜的那般是五行杀人的话,这人恐怕是许家的,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秦老三去打听一下许家几个人都在没。
那秦老三本来想说不去,但看到我脸色不对,他白了我一眼,说:“明知道那老许家全是迷信的人,让我过去,我特么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我苦笑一声,他说的是实话,对于许家来说,这死人了,肯定不能叫死人,得叫荣归了。
当下,我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就让他去找许家人,对他们说,有人荣归火神怀抱了,问一下是不是许家人有了这个荣幸。
那秦老三一听,连忙说,“行,我这就去。”
待他走过,我盯着柴房看了看,就如黄金善说的那般,那人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根本无法分辨是谁,身上隐约还有些火冒在跳动。
我也没敢妄动,一直在边上等着,而黄金善则开始向附近的村民开始打探一消息,不过,他打探出来的消息都是一些零碎的事,压根没任何用,大致上是说,这拆房是许家几年前建的,后来这柴房经常有些死狗死猫的尸体,许家人觉得这柴房晦气,这些年便一直空置着,平日也没啥用。
在说到柴房内是谁时,村民们更是发挥其想象,有人说可能是前来参加许家丧事的亲戚,也有人说可能是路过的乞丐躲在里面,更有人说这柴房内或许不是人。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愣是没个准数。不过,有一点,村民的意见惊人的相似,都说自从建了这柴房后,就觉得这柴房格外邪乎。
这把我的好奇心勾了出来,就找到其中一个村民问了一句,怎么个邪乎法。
那村民三十来岁的年龄,长的老老实实的,见我这么一问,也不说话,而是朝黄金善看了过去,估计是觉得我太小了,就听到黄金善对他说:“这位也是我们第八办的人。”
那村民一听,连忙笑着说:“这位小哥,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自从建了这柴房后,我们村子不少人警察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特别是半夜时分,有时候听到的是咯咯声,有时听到的是咕咕声,那个声音呐,当真是凄惨至极,就跟叫冤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