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查看了一下房梁,也是正常的很,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我心理作用?
我嘀咕一句,再次将房梁放入房梁凿,邪乎的是,先前那种压抑感再次冒了出来,这次的感觉比上次更为激烈,上次是仅仅是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而这次,我能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滑滑的,凉凉的,在背后缓慢地游走,伸手一摸,什么也没有,这吓得我冷汗直冒,连忙把房梁拿了出来。
就在我拿出房梁的一瞬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股感觉仅仅是淡化了一些,并没有彻底消失。
我拭了拭额头的冷汗,嘴里不停地说,祖师爷保护,手头上也不敢怠慢,连忙捞过鸡公,打算往房梁凿里洒点鸡血。
谁曾料想,这一幕正好被那王润学给看到了,他面色一僵,二话没说话,从地面捡起几块碎砖头,朝我这边丢了过来,大骂道:“玛德,你小子是不是找死,那里面能洒血么,一旦洒了鸡血,这房子不是沾了血么?”
我懂他意思,常规上梁,的确不能洒鸡血在房梁凿,其意是沾了血,这房子便成了血房,是大凶之兆,也正是因为这个理,一般房子上梁,都是在房梁上抹鸡血,却不敢在砖头上抹。
可,眼下这情况,若不抹点血在房梁凿里,这房梁肯定放不了。倘若就这样放下去,我不敢想象其后果是什么,我甚至怀疑会跟前面几任上梁的木匠师傅一样,从这上面摔下去。
斟酌一番后,我朝王润学看了过去,就发现他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看那架势是打算上来。
我没敢犹豫,就准备往房梁凿抹点鸡血,毕竟,以王润学对房子的执着,他上来绝对会直接把房梁放入房梁凿,这让我立马想到前几任上梁的木匠师傅,很有可能跟我遭遇了一样的事。
一念至此,我连忙捞起边上的鸡公,抹了一点鸡血在手头,就朝房梁凿抹了过去。
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的发生了,我只觉得背后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后背拍了一下。
起先,我还以为王润学上来了,可,扭头一看,背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