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正是!”文天祥接到书信后,送给太后,其过目后照例批给皇帝定夺,听陛下相询,也苦笑着道。
“伯颜这货送来份儿旧时的降表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谈还是不想谈?”赵听了皱皱眉道。
“陛下,其意已经很明了,他是说我朝早已投降,现在是背信。”文天祥言道。
“哦,这老小子是在说我朝赖账,说话不算数呢!”赵却笑笑道。
“陛下,伯颜甚是张狂,其书信中仍以卫王称呼陛下,臣恐沾污龙目,不敢与陛下视之!”文天祥施礼道。
“呵呵,意思是不承认朕是大宋皇帝,也就是说世上也没有大宋喽?”赵听了抬手让其面礼,歪着脑袋想想文天祥说的婉转,说白了就是那么回事,笑笑道。
“陛下,应是此意!”见小皇帝将话挑明了,文天祥才点头道。
“如此说来,其意思就是朕是乱臣贼子,不遵德帝的旨意,那么也就不存在什么大宋了。他此来这是招降,而不是谈判!”赵摸摸下巴道。
“陛下,鞑子粗鄙,不懂礼法,勿要气恼!”文天祥见小皇帝虽然脸上挂着笑意,但是眼睛却露凶光,急忙劝道。
“照理伯颜说的不错,大宋早已投降,皇帝被俘,国亦不存!”赵却不以为杵地道。
“陛下之意是……”文天祥听了却是一惊道。
“朕就赖了这笔账,他又能奈我何!”赵将伯颜的书信扫落于地冷笑着道。他清楚按照现代社会的国际法,一个国家政权即使交替,继承者仍然要遵守与他国达成的协议,除非对方答应解除,否则就有继续履行的义务,不过在实践中就要看继承者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