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晋看了看窗外,道:“太轻松就不可能,不过出去呢,应该是不成问题。”
王老太爷点点头,依然温和的道:“这个也想到了。不过我又想,您就这样走了,那你的两个朋友怎么办?还有我酒窖子里那几十个人怎么办?我总不至于明知道你吧消息透露出去了,还把他们留下,等着别人来抓吧?”
荀晋还是点点头,“有道理!”
王老太爷问道:“那你怎么想的呢?”末了又赶快补充道:“你要知道,我是不怕要挟的。
荀晋好奇道:“咒语控制人的思绪,我倒也有耳闻,但若说在人离……之后,还能为咒语控制,这个我无法想象。”
王老太爷问道:“什么意思?”
荀晋走到窗前,将手握拳放在嘴边,学了几声狼嗷。王老太爷冷笑道:“怎么,你还有同党?”
荀晋微笑道:“我的同党都在你酒窖里了,外面的不过几个种地,打声招呼而已。”
王老太爷一拂袖,往屋子里面走,“你这也叫招呼兄弟,怪声怪气的,别把山里的野狼给我招来了!”话刚说完,忽然心下一惊,隐约听到那山野里有声音应和了一声。
他急步走回窗前,看着远处黑暗的山野里闪烁的幽蓝的光,心惊肉跳的道:“那……那是什么?”
荀晋扶着他的肩膀往里走,心平气和的道:“那位南越祭司有没有提起,南方巫术里,有没有偷盗他人这种情况发生过?”
王老太爷此时一门心思在窗外,听荀晋问起,之心不在焉的道:“没……没有。”
荀晋皱眉道:“据我了解的情况,那位老乞婆似乎并非在三十里面前的那次僵事件里首次出现……”
“啊?”王老爷回过神来,“有这等事?”
荀晋道:“原来你连这个都没了解过。想想也是,你遮阳动辄抓人,谁敢再你面前说真话。”
王老爷道:“三十几年前,她是个老太婆,那再往前,就该是个年轻姑娘,谁梦想起把遮阳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呢?”
荀晋摇摇头,“问题就在于,至少在这两次的僵事件里,有人看到了两个外表非常相像的老乞婆……”
王老太爷发了一会呆,像再自言自语,“什么外表相像,那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人……可是……可是,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荀晋不言语。王老爷在房间踱了一圈,仍像是在自言自语:“莫非……莫非,这果然是一种非常可怖的巫术?那么,咱们的对手,那会是什么?”
王老太爷转过身看着荀晋,“原来那老太婆装作乞丐的样子,根本就是在混淆视听,她误导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乞丐的身上,而事实是,巫术才是关键。”
想了一想,又问道:“可是那个南越祭司,为何无端的跑来提醒了我一句,然后又凭空消失掉了呢?他会不会也是故意来误导我……祭司和巫师,本质上又何分别?你说,他们有何分别?”他一面说着,神情似癫若狂。
这时,有人在门口叫了一声“老爷”,显得有些惊慌。
王老爷回过神来,不耐烦的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