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森想了想,表情由防备到缓和:“你怎么进来的。”
赵一元努努嘴,难不成他是崂山道士能变法术?
“保姆给我开的门啊,是汪先生你叫我来的。”
见赵一元强调是自己让他来的,汪森一脸复杂:“我什么时候让你来的。”
“你不是送我内裤的么,那不就是让我来……”越说越不确定,赵一元干脆闭上嘴,眼珠子左右乱动就是不敢瞅正主,他好像办错事了。
汪森愣了一下,在明白赵一元说的是什么意思后,目光一沉,把人翻了个边对着那屁股就是一巴掌。
顿时嚎叫声起,赵一元趴在枕头上,浴袍早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扯的乱七八糟,一身白皮在灰色的映衬下变的不真实,现在鬼哭狼嚎就差把房子拆了,汪森的怒火自嚎叫声起就一发不可收拾,大手摁住赵一元的腰,然后压着他的腿,右手力道只增不减。
啪啪啪——
完全不是赵一元想的声音,这是他的腚在受苦,“啊艹……汪先生你不要打了!”
“你说什么?”汪森的视线落在赵一元的后脑勺,听他一声声的抽泣反问。
刚刚说啥了,哦对,大老板不喜欢说脏话,赵一元觉得自己屁股都要废掉了,丢脸的情绪在他眼前晃动索性闭上眼:“我说汪先生你不要打我了,疼。”
浴袍被撩起露出大半个屁股,汪森举起手落在上面能清晰的看见肉反弹的样子,如果冻般抖了几圈迅速还原,捏上去的感觉软绵绵,触感微凉,还在诧异的功夫只听一声“啪”,赵一元翻身打上了他的手,捂住屁股往床里面躲:“我妈都没打过我。”
“怪不得不怕死。”
赵一元觉得今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他妈大老板有特殊癖好,虽然自己有点嫌弃太圆的屁股但怎么说都是长在他的身上,自己都没捏过!
回想被人捏的吃惊,如电流窜到脑子里,他翻至一边只从被子里露出眼睛,委屈说:“都好晚了,汪先生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汪森面色古怪:“如果我说不呢。”
赵一元撇撇嘴,声音软乎道:“我的衣服也洗了,那我只能穿着浴袍从汪先生家出去,我觉得像汪先生这么厉害又帅的人肯定有记者蹲点的,要是被人拍到了就不太好了。”
“赵一元,你在台上演戏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
赵一元脸一红:“那是因为看到了汪先生在。”成吧,他难得把自己恶心一回。
眼见小艺人一会羞涩一会激动,汪森扶着头看了眼时间,凌晨1点,赵一元胡搅蛮缠是他没有见过的,更准确的说,他是没见过这么会玩的男人,也太放得开了,如果是平时还愿意逗弄一下,可惜今天的兴致不高,他也就收起了教训的想法,往床上重新躺好,一手拽过被子严声道:“明天走。”
赵一元被他说的收回神,自动关了床头灯然后奉献出被子,低声问:“汪先生今天心情不好。”
黑暗中传出一声低笑,只听男人问:“你有方法让我心情变好?”
“没有。”赵一元撑着胳膊肘落在男人脸侧,兴致盎然,“不和傻逼计较是让心情变好的唯一方法。”
“可是你的心里会憋着气,很难受不是吗?”
手臂就这么穿过青年的咯吱窝,汪森的手很自然的扶着对方脊背,手指轻点在腰侧完全是习惯性的动作。
但赵一元绷紧了脸,后背一阵酥麻,他泄气似的趴在男人身边,反倒是将他们靠的更近了:“没办法的事,碰上比自己厉害的大佬只能认怂,就像汪先生你打我,我却不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