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皇上,请您自重14

看着面前人强自震定的脸,墨九君缓缓靠近了人的侧脸,在人耳边轻喃道:“朕的国师何时也学会说谎了。”

察觉到耳畔温热吐息的褚景然全身一僵,想到当初那幕,脸白了几个度。

“皇……皇上。”

听到这不自觉泛着颤的调,回想到当日人于床榻之上受本能驱使,眸眼含泪的泣乱吟吟,墨九君眸暗两分,手掌蓦地收拢。

深吸了一口气,褚景然强压着心尖的颤,“皇上……明查,微臣不敢有任何欺瞒之言。”

靠近人因惊惧已泛上凉的脖颈,墨九君轻声道:“那国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褚景然微愣,几乎反射性的就道:“微臣愿以性命担保。”

“呵,”耳畔突兀的轻笑在幽静的此刻带着几分不明的性感,却让褚景然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

暗中传来男人低深的声音,“身为臣子国师的命不是早就是朕说的算么?何来以性命担保之说。”

褚景然这刻直接被噎的哑口无言。

当个国师我也是不容易,这会连命都当到人家手上去了。

就在褚景然愣怔的空档,耳畔墨九君的声音传来,“国师可知皇城一事?”

“何事?”

“淑昭仪……有喜了。”

话落瞬间,褚景然整个人都被震在了原地,以至于这刻的他甚至忘记了该如何思考,忘记了他与她的咫尺天涯,更忘记了他不能在身前男人面前露出丁点端倪的自警。

褚景然不知道此刻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是哭或是笑?

心尖上的那人有喜了,自己与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可能,不,从她踏进皇宫成为后妃的那刻开始,自己与她就已是失去了最后的可能。

是他自己一直不愿意看清所有,是他一直自我蒙住眼,以为他们真的能若当初的那场相遇,如年少时那单纯的誓言,可以相守,可以相携,可这,不过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永远的镜花水月罢了。

感觉着人的情绪与悲伤,墨九君轻声道:“国师以为淑昭仪多次暗中携见外臣,罪否……当斩。”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褚景然瞪大了眼,脸煞白一片的同时,泛着几分颤的祈求传来,“皇……皇上,那……是您的骨肉。”

在人看不到的角度,墨九君眸眼一厉,只是不待片刻就烟消云散,“朕后宫嫔妃众多,会在乎这个污点?”

褚景然被对方这短短的一句话噎的哑口无言,想到将来回皇城即将迎来的种种血腥,整个人都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国师,若是想救淑昭仪……也不是不无可能?”

褚景然猛的看向了对面的男人,晶莹的眸中满蕴着的破碎的祈求,于漆黑的夜中,折射着蒙胧别样的美。

看着人这般脆弱的好似稍一用力,就会全然破碎的凄然,墨九君滚动着喉结,缓缓吻上人泛着颤的唇角,暗哑着嗓音轻喃。

“若国师想救她也不无办法,只需做一件事即可……,”

何……何事?

看着面前若仙的脸庞,墨九君轻移至人耳畔,缓缓吐出两字。

话落,褚景然全身一震。

未理会他的愣怔,墨九君抬手就解开了人腰间的腰带,然而就在他手掌游移进身下人衣衫的瞬间,蓦地被一只细腻手掌猛的按住。

“皇……皇上。”

身下人的脸变的煞白一片,他的唇哆嗦着,褪去了平日淡然与凛然不可侵的疏离,面上蕴着的是惊惶的无措色彩,仿若一张纯净的白纸突然溅染上的墨汁,极具的反差让墨九君眸深如晦。

缓缓凑近身下人极力偏开的唇,墨九君以舌尖暧昧的轻舔着人修长的玉颈,黯哑喃喃:“朕想要你。”很久了。

自突然的打击下回了半分神,褚景然忍受着脖颈上的濡湿,白着脸道:“皇……上,你我二人皆为男子,怎么可行这……床笫之术,此乃不通人伦常俗,逾礼……不合。”

将挣扎不已的人手腕单手禁锢于上方,墨九君宽厚的手掌挑开人凌乱的衣衫,滑至他的里衣内,指腹顺着人莹润僵硬的肌肤游走,每一寸的游移都染着旖旎堕落的漫不轻心。

凑近了人耳珠,墨九君轻笑道:“常伦?”

察觉到耳畔的湿热,褚景然反射性的偏头想躲开这亲密的接触,却不想敏感的耳垂被湿滑的软热包裹,惹得他呼吸都乱了数拍,面颊晕上醉人薄红点点。

见身下人挣扎的力度愈来愈大,墨九君轻辗着人通红小巧的耳珠,轻声道:“那国师与淑昭仪私下会面时,是否想过……这是否符合常伦法制?”

闻言,褚景然全身一震,满目震惊中脸色褪的一片煞白。

擒住人的下巴,墨九君眸含几分戏谑的色彩,“国师,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颤了颤唇,褚景然艰难的道:“家师曾在臣少时携臣拜访民间医术奇家,臣无意中与淑昭仪结识,于宫中相见,甚是……惊喜,我们只是……普通君子之交。”

“朕信国师之言,可……妃嫔见外臣,国师以为这该当何罪?”

回想卫临律法,褚景然哆嗦着唇,清冷的眸底噙着一抹道不清的凄然,若琉璃渲染破碎的瑰丽,终的他缓缓的闭上了眼,颤声道:“臣有罪……愿……一死谢罪。”

墨九君脸色猛的阴沉了下来,“你竟然愿意为了她去死?”

褚景然剧烈颤动着睫毛,却是只字不言。

见他直到这刻于那人还是对那女人一片痴心不改,胸膛中猛然爆发的情绪淹没了墨九君所有的理智,猛的扯开人身下因挣扎已是散乱的衣衫,狠狠的撰吻住人的唇,在人挣扎的抵抗中,重重袭进。

“你既愿为她去死,朕就成全你。”

……

【怎么样,被艹的姨妈红满床爽吧?】

【爽,】顿了顿,又道:【比我自己撸爽太多了。】

【呵。】

褚景然见此感叹道:【作为没有性别还没有这方面功能的系统,你是不会明白这种和谐之爽的。】

520号遭受有史以来最重暴击1000000

……

一室旖旎的味道,满床的狼藉,墨九君手掌无意识的摩挲着身侧人纤细的腰肢,那本是莹白无瑕的碧玉,这会却印满着整晚放纵,他细心吮吻出来的玫红。

全身上下,包括最私密的那处,都可见斑斑印记,可之前床上的一番疯狂。

事实告诉墨九君,他的国师比想象中来的美味太多。

美味的让他有种再也不想放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