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看他这脸色就知道是出事了,赶紧迎了上去。
“货……货丢了……”
“什么???怎么可能丢了呢?你们都干啥吃的?刚才那铁皮箱子不就在边上吗?难道它长了翅膀飞了吗?”好悬没把刘麻子气昏过去。想责备常老二,可在场这么多人,没法说他。这批货要是丢了事就大了,没找到货之前不能张扬。这么大的事他不好自己做决定,赶紧把马程峰和那咻叫了过来。
“丢了?这不可能,那铁皮箱子怎么也有二百斤沉,码头这边一台车都没有,怎么能没呢?麻子叔,你去清点一点,看看是不是所有马都在马厩里。”马程峰吩咐说。
码头不大,马厩就在酒吧后边,马厩里的马儿们吃草的吃草,打盹的打盹一匹都没少。这就说明货现在肯定还在诺尔湖附近,绝对没走远。那么沉的铁皮箱子,一个人肯定背不动,当然,除了云强外,可云强一直陪他们喝酒呢,压根就没出去!细数一下,刘麻子带来的马帮,还有码头上的这些东北胡子,也是一个不少。
众人回忆,刚才他与云强决斗的时候,驮着铁皮箱子的马一直湖边的板油路拴着没人靠前。
常老二说,铁皮箱子还在,只是里边空空如也,已经被人打开了。众人找到那匹马,发现那匹马好像受了不小的惊吓,他眼中无神,四条腿直打晃,浑身也哆嗦个不停。铁皮箱子还在它背上驮着,只是锁鼻儿弯了,好像是被蛮力撬开的。
喵呜……喵呜……小黑猫走过去,用鼻子嗅了嗅,然后竟然在地上打了个滚,好像对地面上的气味十分感兴趣。
马程峰低头捻起地上的一抹泥土,嗅了嗅,就是那股气味儿!
“程峰,这里边装的到底是什么呀?”那咻问他。
马程峰四下看了一圈,平静的诺尔湖湖畔上波光粼粼,湖畔附近草木丰沛,有些地方草都没过人腰高了。它是湖不是水泡子,诺尔湖一圈也足有几十里地了。到处都是茂密的树丛,想找那东西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