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掏出了手枪,对准拉罗什福科的胸口扣下扳机。
星火四溅。
离拉罗什福科最近的拉尔西看着对方胸部爆出一团血雾。
枪响之后,整个人倒在血泊中,瞪大眼睛停止了呼吸。
一个公爵说枪杀就被枪杀,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的望着巴黎的邪恶屠夫。
“说实话我不喜欢他,而且拉罗什福科公爵已经坐实了叛变的罪名,怎么都逃不过死刑。你们还要继续质疑我的决定吗?”
拿破仑慢斯条理的说下去,“之前我曾说过不会放过一个谋逆的保皇党成员,现在我已经将波旁宫所有可以出入的地方都封锁了起来,你们困在这里,无路可退。我在波旁宫的地下室堆放了十几桶能摧毁整个波旁宫的火药。”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脸色死灰,而梯也尔终于知道为什么拿破仑要千方百计的将所有保皇党成员匆忙的集中到波旁宫召开会议。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都是毫不知情的人!”
部分议员开始向拿破仑求饶,但他无动于衷。
“可能对某些被骗过来,没有参加政变的贵族有些不公平,但是抱歉,我个人的做法就是这样。”
他不用担心剩下保皇党会加入到反对派阵营,因为他们已经没有足够的政治影响力了。
“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漏放一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