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过是独裁者和暴君。”
忠实于拿皇的特罗胥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配枪递到他面前。
拿破仑从特罗胥的手中接过他左轮手枪,打开弹巢,里面只有六发子弹,用来对付广场上的暴动人群,远远不够。
拿破仑侧过头,语气和平的对摁在坐上的甘必大说道,“然而某个还未来得及成名的作家却说过,爱国是一种邪恶的美德。”
特罗胥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走到拿破仑面前,语气忧虑的说道,“我可以派士兵保护您,拿破仑陛下。”
“我不需要保护。”
拿破仑用左轮的枪口推了一下礼帽,眼神扫过了特罗胥那张不安的脸,安慰道,“如果法国的救世主死在巴黎人们的枪口下,那才是这个时代最大的悲剧。”
“等等。”
正当拿破仑踏出门口时,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了粗暴的怒吼。梯也尔愤怒的指责,“你这个冒充拿破仑的骗子,挟持了我们所有人到底想干什么?”
拿破仑的右手拿着勒夫舍左轮手枪,大拇指拨弄着弹巢,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听完梯也尔的指责,他只是轻笑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让在场的人听得心惊胆战。
鲁丹郭特外套的衣摆随着步伐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有规律的摆动,渐行渐远。
声音却在空荡的白色浮雕走廊上不断的回传,钻入所有人的耳朵里。
“从你们这帮蠢货手中拯救法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