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转头看向这位老朋友,狐疑的问:“你想感化他们?”
白袍子:“你不觉得这样子的话,我会显得更伟大?”
修斯:“别白费心机了,你感化不了他们的,就比如你感化不了我。”
“未必啊,就是那些雇佣兵泯灭人性的战争暴徒见到我不也是要听我几句‘经’,既然连他们心底里都有信仰底线,我觉得这帮异客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全世界最头疼的组织貌似就是他们了吧。”
修斯扯笑:“你怎么不说是共济?”
白袍子:“人家只是赚钱的。”
修斯:“这钱背后多少白骨累累,就是那柴尔德,当年为了发财,怂恿发起推动了多少战争?即便是现在,谋财害命的多如牛毛,这钱啊,才是罪恶的源泉,怎么不见你这位教主去感化一下钞票?”
修斯踱步在院子里摇了摇头失笑:“你说的对,那些战争暴徒或许内心里还留有一丝底线信仰,至少他们懂得保护自己的家人和孩子才不得已扛起枪反抗,但你信不信,表面上推崇你敬重你的那些资本家,狠起来背后里可以捅你一刀子?异客这类人,说实话,我反而不希望你去感化他们,而且你也感化不了,就像你感化不了我一样。”
白袍子:“你不同,你人内心里有放不下的怨恨,这个怨恨沾满了你整个脑子,所以你放弃了世俗烦事,一心只想再报你当年的一败之仇,你这类人是我遇到最难教化的一种,一个人如果一心要黑化,上帝都救不了他!这也是为什么我实力越来越追不上你的原因,不是我懒,是你对自己太狠了而已,这个时代,谁还动刀动枪的?”
“我这不叫怨恨,叫理想。”修斯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的这般成就,就是不知道当年打败我的那个家伙如今怎么样了。”
“你这理想太可怕了,说真的,以前我总给人灌输心灵鸡汤,说什么‘一个人对自己狠起来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到的’,不过看到你以后,我觉得我这些心灵鸡汤要变成‘毒鸡汤’了,因为这人为了成功,会走捷径。”
修斯不置可否,走着走着,捡起了一根木条子,对着一棵粗壮的竹子抽打了一下。
嘭!
已经干枯的木条子并未断裂,倒是那根青葱挺拔的粗竹子突然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