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喝你的酒吧,这要你操心吗?咋不操心灵城呢”。
灵城听到这句话就更不敢上桌了,这是被自己的义父拉来垫背,无辜躺枪。
“我自有分寸,她终于还是出现了”,张珺保藏不住话,“也许这就是天意吧”,说完张珺保哈哈一笑,三大碗酒径自下肚。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美妙的景,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可是我丢了。也许我正当年龄不小心闯对的路后的一个玩笑,所以我又认真的迷路去看看。终于在某个时刻…
我知道,我遇到有一个如你一般的人。能陪我看云卷云舒,会陪我看细水长流。不用在佛前求了五百年,不用花光我今生所有的运气,你就会热泪盈眶地站在我对面。
那时候,一切似乎都刚刚好,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于人群中说一句,嗨,你好!
————张珺保
李麟昊不明就里,但是仍为之高兴。
三年后的春节。
照例是张珺保带酒过来,两家一起过年。珺保的儿子和麟昊的孙子打成了一片。李麟昊喝着黄酒和他开玩笑:“来我家,都弄我上好的酒。怎么轮到你,请我喝的就是这种没力气的黄酒?”
“陪我喝女儿红的人多得是,能一起喝黄酒的人却不多。”张珺保笑道。两个人一起喝着酒,看两个孩子在灶间帮桐子烧火,宁倩儿在准备又是一道大菜。
“你这是诡辩。现在和你说话没意思,故事早就讲完了”,李麟昊三大碗饮完,忽而大笑。
“那你想怎样”,轮到张珺保眉头紧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我…”李麟昊突然站起身形,拿着暖好的酒冲向门外。
冬天,温一壶老酒,捧在手心,暖暖的,却不愿意喝。李麟昊蓦的一碗敬天地,而后轻声问了一句:我有酒,你有故事吗?留下了痴傻的路人,惊了个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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