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回 血祭大阵 判官夺命

奔雷狂刀 纳兰云都 1026 字 7个月前

李麟昊迅疾如风,而白虎的功法,似乎也都有了功效。白虎骚动的情况,已经愈发显得凶狠,李麟昊这边阵脚,早已发生了问题。其实麟昊心里很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般发动的大阵的不是由高手发动的吗?怎么现在的高手全部都用来战斗了。其实不仅李麟昊纳闷,但是阵法这种事不一定是由高手才能催动的,有的人就是靠着阵法营生的,虽然武功不高,但是阵法奇绝,这也就是所谓的术士。

“挡我者死,还不赶紧都给我闪开了”,李麟昊是骂骂咧咧的就要开始闯入大阵,可是那些教众们怎能让他这么轻易的进去,好在虎啸震山林,白虎不是胡乱发动了,它就针对一个点开始发动猛攻,那金法·金钢钻,金刚钻就像是极其锋利的钻头一般,以告诉螺旋的姿势,开始疯狂的拼命钻动。就在这时教众能感到雷电将至,因为空气中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就是一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一种没有火焰的燃烧。让你的头发竖起来,让他们的胸部感到气闷。他们能感到皮肤在颤抖。等啊等,等到打雷了,不是轰隆一声,而是炸裂的声音,就像一个堆满冰雪的枝头终于咔嚓一声断裂,不过比那要响一百倍。然后是一片寂静……空气中又一声炸裂,那种撕裂的电流声从来没有那样恐怖过。

具体的是什么原因呢?李麟昊的雷法·麒麟和白虎的金法·金刚钻已经碰撞在了一起。“你小子可也来了,可算把老夫等惨了”,听到的声音正是白虎的,李麟昊说道:“大佬,你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对的起你这神兽的威名”,他打趣的说道,而且嗓子吼的老高了,一群人莫不是以为遇到了傻子吧,而且这傻子还这么强,还真是众脸懵逼,因为他们可都听不到白虎的声音。

“尔等都给我闪开了,我手中的大刀可不会手下留情”,李麟昊不时的提醒,因为他不想杀生。“好小子,还真是嚣张呢”,李麟昊一看来人,个头不高,而且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文人一样;但因为皮肤特别白,有些奇怪的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石膏粉一般,有点那种唱戏的感觉。虽然他相貌看起来不算丑,还有点阴柔美,却丝毫没有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十分吓人,就像是五石散吃多了一般。

李麟昊不禁一惊,心道:“你是谁啊?看这样子,非得吓死个人不可”!“奉劝阁下还是不要挡我,结果你是显而易见的”,李麟也不管那么多了,看着杀习惯了,动起手还真是也不把持了。那人道:“小伙子,够心急啊,这一层一层闯进来也是难为你了”,那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对抗李麟昊的时候,倒是也是错落有致,特别是手里那兵器很别致。

判官夺命笔——笔挝亦为古兵杖之一,形式奇特,长一丈三尺,柄端安一大拳,拳握一笔,纯以铁制,其重量不亚於斧钺,旧式仪仗中时见之。李麟昊道:“你是?难不成”,令李麟昊想不到的是,这人谁呢?“没错,你爷爷我就是夺命判官-崔笔安”。眼看说话的人来着不善,李麟昊倒是听过他的名号,只是没想到…“没想到,你竟也是魔教的人”,“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小子看招”,崔笔安下手狠辣,也就没有给李麟昊废话的机会。李麟昊心说话“崔笔安都来了,那还有…”

“小子,今天就是你死期,竟然视我教无人,今天非得叫你命丧于此”。十二散人是怎么排座次的呢??实际上并没有,就是一小撮一小撮在一起的,只不过有的年长,大家给面子。但是南重楼例外,他是教主任命的。崔笔安不见的有多厉害,但是他的功夫比较邪,在加上李麟昊真得已经到了精疲力竭的边缘了,这样打下去,体力真得是要耗光了。崔笔安的功夫写在什么地方,那就得看此判官夺命笔,此器大约赤始於周秦之世,非猛勇之将,不得其用也,习此者,巳寥若晨星,盖古法失传矣。惟锥铛之法,皆脱胎於此,略能想象耳。法只十五手,而各势不同,非若刀枪剑斧等法之有重复,意古人随势换法,并未加以组织耳;然按抡舞,亦并不觉其散漫无序,而每手换势,尤见其神化敏捷之妙;惟器重无锋,专以猛攻见长,毫无含蓄之意,未始非微疵也;故力弱之人,决不宜用笔挝,因易迟钝而受算也。别看崔笔安瘦小,那还真是力大无穷,李麟昊招架之处,总觉得虎口很疼,肩膀硬刚的话,确实能感受到发酸。

到那时李麟昊的嘴上可饶人:“怎么就这点本事吗?赶紧的把你那搭档,也交出来,这么打的话,等下你这老命可就不保了”。崔笔安说话,依旧是阴阳怪气,笑道:“你别急,等下有你好受的,急什么呢,对不对”?李麟昊叫嚣着崔笔安的搭档是谁呢,此人名曰魏无纠,老魏这人身材伟岸,肤色漆黑,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白眸子,倒是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且这人还爱穿白衣服,倒是和他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文忘记说了,这崔笔安穿的是一身黑衣,也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原本只是一根笔的时候,李麟昊还有些奇怪,因为江湖传闻崔笔安的确是一支笔,但是不只有双笔才会发挥真正的威力。现在崔笔安把另外一支笔拿出来的时候,李麟昊突然感觉到虎虎生风的的时候,有些奇怪。在仔细观瞧,李麟昊不由得有些惊诧,叹道:“你不是只用一支笔的吗”?“知道我用两支笔的都死光了,那可不就只剩下我使用一支笔留下的狗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