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蚀性的黏液开始翻涌,漫过了巨猿粗壮的小腿,巨猿疯狂地惨叫起来,可以看到它的毛发被黏液灼烧得冒出了阵阵白烟,一股烧焦味伴着恶臭飘了上来,把天初薰得直想吐。
巨猿的惨叫声痛彻心扉,天初听得那叫一个解气,可巨猿夫妻俩可受不了了,尤其是那只母猿,站在原地俯着身子,伸着脖子冲着沼泽里的巨猿哀嚎连连,急得直转圈。
它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它感受到了前面的危险气息,干着急不敢往前挪一步,看得天初那叫一个着急。
年轻巨猿一边惨嚎一边挣扎,哀嚎着向近在咫尺的父母求救,可它越挣扎陷得就越快,陷得越快它就越疯狂,沼泽在它不断地折腾之下,面积越来越大,最后都漫过了灌木丛,巨猿夫妻只能连连后退。
看着巨猿夫妻不肯向前,天初顿时犯难了,它们这时候要是调头跑了怎么办?这个年轻巨猿一时半会儿下不去,沼泽很快就会把他所在的这棵树漫过去,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喂,过来呀!”天初砍下一根断枝朝那只巨猿首领扔了过去。
树枝砸到了巨猿首领的脑袋,这可把它激怒了,它抓起树枝瞬间给咬了个粉碎,然后冲天初的方向呲着獠牙怒吼起来。
年轻巨猿只剩下胸部以上了,两只长胳膊不停地挥舞大叫不停,急得母猿也哀嚎不停。
和欧阳鹤的遭遇一样,一但沼泽的猎物快要陷进去的时候,沼泽里的蛞蝓就要出手了。
天初开始紧张了,他紧紧地抓住树干朝下看去。
就听几声婴儿哭声响起,几条巨大的灰白色蛞蝓钻出了沼泽爬上了年轻巨猿的身上,它们一边爬一边分泌黏液,巨猿疯狂地乱抓,想把这些恐怖的东西扯下来,可蛞蝓被黏液包裹,滑得要命,根本抓不住,巨猿只能任凭它们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