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惊变,展陶无比谨慎,时刻关注着牧小枝的变化,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光尘聚散,落于牧小枝眉间,她木然的眼神,忽然生起一道神采。
“哥?”这是疑问句,代表着某种鲜活的情绪。
这大致是展陶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他看着牧小枝歪着脑袋,一头雾水的问他,“哥,你抱着我干吗?噢,不对,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确实很长,你这丫头,这次赖床真的太过分了。”展陶笑骂道,眼眶一点一点湿润。
“哥,你好傻,哭啥哟。”牧小枝咯咯笑,用小手抹了抹展陶眼角。
“你饿吗?”展陶忽然问。
“有点。”牧小枝想了想回答。
“可我困,想睡会儿,要不等咱睡醒了再一起去外边觅食吧。”倦意袭来,展陶眼皮打架。人一旦在一段高度紧张后彻底放松,便极容易来瞌睡。
“行,听你的,可我才刚睡醒欸。”
“没事,这是回笼觉。”
于是,两兄妹真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