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罗绣绣把京城贵女圈流传的严重造假的流言说了出来。
章锦婳气得脸都白了:“茶馆里说书的都没这么夸张!”
罗绣绣道:“这就是茶馆里听来的。”
秋兰见状不对,勇敢的冲上来对罗绣绣道:“小娘子,请跟我去取药吧!”秋兰还算伶俐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安慰章锦婳,却还记得关键时刻要清场。
春兰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气得浑身发抖的章锦婳,小心翼翼的问:“章小娘子,现在要叫下一个病人进来吗?还是等一会儿?”
章锦婳撑住额头:“还有几个人?”
“还有三个号牌。”
“让她们明天下午来吧,就说我不收诊金,算是赔礼。”
这心情平复不了,还怎么看诊啊?
春兰快步走到诊间门外,悄悄的附耳跟铃兰说了。
铃兰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随即恢复常态,去跟候诊的病人说明情况。
候诊的三个病人中,那位中年妇人表示理解,很快的带着仆从离开。余下两个病人,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听说不要诊金,很高兴地几乎是千恩万谢的走了。一个是单身的小娘子,听说章锦婳不舒服,多了个心眼,出了千金堂之后,躲在一边,等罗绣绣主仆二人坐了马车出来,偷偷的跟在了罗绣绣的身后。
罗绣绣坐在车里,看着手里的纸药包,又羞又愧又后悔。
秋书安慰道:“六娘子,别难过了,茶馆里说的才不堪入耳呢,章小娘子自己去听听就知道了。”
主仆二人只顾着说心事,不妨车外有耳,都被人听去了。
跟车的那个小娘子,听到这两句,随即停下了脚步,等马车走远了,在路边问了个人在哪里有茶馆可以听说书的,随即向西市走去。
这个小娘子,正是周清莲。
周清莲在家的时候,经常听父亲说起外出做买卖的事情,跟着父亲学了一些做生意的诀窍,胆子比那些没有出过门的贵族小娘子都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