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是被季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
从小就养成了想要什么就非要到手不可的性子。
为达目的,总能想出别人想不到的点子。
终于见到了章小娘子的真容,让季同充满了好奇。
章小娘子的长相,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瘦瘦的,冷冷的,不是医者的那种冷静,而是那种没把你放眼里的冷淡。
走哪儿都招人喜欢的季同,只有他冷淡别人的时候,何曾被人冷落?
难道是医术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自视甚高?
季同摸着下巴,仔细回想着在杏林馆见到的那一幕。
穿着打扮十足像个男子,却又行着标准的贵族女子的礼。行事思维又很大气,被母亲哄两句又泪光闪闪。
时而英气,时而柔顺,谜一样的吸引着他。
这样的女子,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打动呢?
季同对接下来几天的午宴充满了期待。
就是,他得想好,用什么理由一餐不落的都参加。
于是,季同坐不住了,又去找母亲想办法。
走到父亲的房外,容桂家的去厨房喊人煎药去了,屋里只剩下季大人季夫人,季同听见母亲提到杏林馆,就停在门口,听听他们在说些啥。
“老爷,那个章小娘子,还真是个妙人啊!小小年纪,看着比咱们同儿还小,开了一间杏林馆不算,还说要再开一间医馆,专看妇人与小儿的。”
“是啊,我听说了,报到府衙有一个月了。”
“哦?那批复了没有?”
“这是公事,你一个妇道人家还是不要问了。”
“老爷,我就随口问问的,这不是今天带着同儿去给人家赔礼道歉了嘛。”
“不是说好了是去致谢的嘛!她救了同儿,谢她是应当的,怎么又赔礼呢?同儿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