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观的订单,原本已经排到了五月初。
从清明节后第三天开始,每天都有预定宴席的客人打发家丁仆从上门来取消订单。
章锦婳还挺高兴:“这几天我要制茶,没人打扰最好。”
可是,等章锦婳不紧不慢的将茶叶制好,收好,给茶叶命名“君鼎”,这都过去了七天了。
杏林馆的订单,在短短几天内,已经取消了一大半还多。
张婶觉出了不对劲,去找章锦婳:“锦儿,订单取消了倒没什么,可是也没有新订单再来,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章锦婳以为张婶又来考她,就试着分析:“是不是千金堂修缮的动静吵到客人了?”
张婶:“是不是客人们忌讳医馆和食馆开在一起呢?我就知道有很多人不喜欢闻到药味。”
章锦婳也不明白:“可是医馆报备上去,不是说官府那边还没答复吗?谁知道那是医馆呢?”
张婶:“对呀,咱们也没对外说过是女医馆啊。”
为了避免同行来踩点,千金堂的一切都没有对外宣说。来杏林馆的客人都以为是杏林馆要扩大营业,还问是不是可以一次定个三五桌的?
章锦婳:“官府那边不就知道吗?还有马侍郎,还有陈医令,还有周大人。”
张婶:“这些人都是来捧场的!”
章锦婳:“不会是唐夫人吧?不过她也不知道咱们要开千金堂啊!”
张婶皱眉:“京城里最近也没听说发生了什么大事呀。”
章锦婳摇头:“我也好些天没进宫,也不知道。”
张婶提示:“你在宫里也打听不到什么事吧?宫墙那么高,鸟都飞不进去,京城里的事等闲也传不进去。”
“那……”章锦婳只好再想:“竹青师兄没出去打听到什么消息?”
张婶露出笑容:“去了。”
章锦婳松了一口气:“打听到什么?”
张婶:“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