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锦婳忍住笑:“刘大人,若是喝个痛快,痒的就不止是心了,只怕您痒得坐不住。”
刘文静嘶了一口气:“还能痒成这样!这么说,这个酒,也是药了?”
“刘大人,正是,用药之后,所有的膳食,若是按方搭配,按量或饮或食,一饭一水,都可以视作药石。”章锦婳说得很仔细,既是解释给刘文静,也是说给在座的其他人听的。
李淳风的师父对术数极有研究,李淳风得其真传,却也没想到章锦婳已经可以把阴阳术数用在饭食之中,将寻常可见之物,都变成药石,大为赞叹,佩服不已。
薛收指着桌上的饭菜,认认真真的问:“请教章小娘子,这些饭食,吃多少,可有讲究?”
章锦婳轻轻摇头:“杏林馆的饮食并无刻意讲究,请殿下随意饮用。只是涂了膏药的诸位大人,高粱酒最多饮三两。”
杏林馆的规矩,章锦婳不用在旁边陪伴客人进餐,只向秦王禀告一声,就退下了。
秦王最善拢络部下,在饭桌上并没有半点架子,有刘文静在,诸人说说笑笑,吃得十分畅快。
与秦王一起离开杏林馆之后,秦王还要进宫,诸人各自散去,只待第二天再去秦王府。
周子瑜心神不定的骑着马,走到半路,调转马头,又往杏林馆而去,罗怀不明所以,只得紧紧跟在身后。
章锦婳没去太乙馆制药,而是在杏林馆的一楼书房练字。
听到熟悉的马蹄声,高高兴兴地跑出来开门。看到周子瑜这么快又回转,感到很惊讶:“瑜兄,你不是要回府吗?今天不回潼关了吗?再晚一点天就黑了,不好赶路。”
周子瑜拉着章锦婳的胳膊,没理会她的一连串问话,把她拽进书房,回身瞪了罗怀一眼,顺手关上书房门,表情严肃的盯着章锦婳:“锦儿,我有重要的话,必须现在就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