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九叹气说道:“三郎也是京城老人,我也没什么可以瞒你,自从这对面太白楼来了一个叫王焕的我这生意每况愈下,他们又用小人挑唆诋毁,又挖走了我的厨子和酿酒师傅,真是欺人太甚!”
何九缓了口气说道:“我这身体也是越来越差,儿子又一心科举无意接手经营,我本来也不是京城之人,所以有意出让酒店回乡颐养天年。”
何九看了看房子等物说道:“要是别人七八万贯我也不舍得卖,但是我敬重三郎为人,愿意四万五千贯转让给你,希望你好好经营超过那太白楼,好替我出一口恶气!”
张三听着,这家伙说的好听,价格也只是从五万贯降价到四万五千贯,不过这前院门楼加上这后边这么大的院子,又是繁华路段,要一个五万贯也真不多。
张三点头说道:“我在北城也听说了,刚刚我也去太白楼转了一圈,他们那边确实有正宗卤八珍和正宗醉仙酿出售,这同一条街上,就如同一山二虎,确实憋屈啊。”
张三也看了看房子说道:“何东家既然有意回乡,不如给张某留个人情,以后再来京城来重游故地,张某也好扫榻相迎,让我五千贯,结个善缘如何?”
何老九苦笑着说道:“三郎仁义之名京城人尽皆知,我也是对三郎敬仰万分,要是这醉仙楼只是我一人产业,送给三郎我也不心疼,但是这毕竟是族产,卖的贱了恐怕回乡难有容身之地啊。还请三郎垂怜,既然三郎开口,也不能薄了您的脸面,我在奖三千贯,四万两千贯成交,如何?”
张三暗骂一声老狐狸,你有这心思怎么不去好好经营酒店,都用到我身上,把我抬得这么高,怎么好意思在跟你讲价钱,张三只好说道:“既然如此大的生意,何东家明天可要找个中人?我明天请开封府的孙定孙佛儿过来做个见证如何?”
何老九笑着说道:“正好族书带着族中子侄在太学读书,我请他们来做个见证就好。”
两人商定之后,张三起身告辞,约定明天定好契约,张三就去开封府找孙定去了。到了开封府,已经是中午时分,孙定叫来几个相熟的押司孔目,一起又奔酒楼杀去。
大家酒足饭饱,张三跟孙定说了自己明日请他做见证的事情,孙定惊讶的问道:“醉仙楼正店?那可是西直门大街响当当恶招牌,怕得好几万贯吧,三郎真是越发的赊着了。”
张三笑着说道:“孙大哥有所不知,几月不见你弟弟我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孙大哥可用过兴和堂调料?听过煤球炉,那都是小弟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