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阵推杯换盏,喝到微醺,张三问道:“今天怎么林兄弟和栾兄弟没有过来?”
史文恭笑着说道:“武馆里还有很多学拳的,都来了御拳馆岂不是要关门了。”
卢俊义摆手说道:“老师就是脾气太倔,要我说不如跟我回河北我只会奉养他终老。何必在这京城每日受这鸟气。”
史文恭放下酒杯说道:“是啊,想师傅一身今天的武艺,蹉跎了大半生,每日迎来送往那么多高官名士,确不见一个举荐,师傅空有报国之志,确报国无门啊。”
闻焕章听了这些,不禁心中一苦,这周侗的遭遇和自己是多么相似啊,自己也是每日王侯家中常客,确不见一个出面举荐。想到这些闻焕章灌了一口酒。
卢俊义喝了一口酒说道:“满朝诸公,只知道在东京歌舞升平的享受风华雪月,有谁去管那些百姓的死活,辽人每年南下打草谷,不知多少边民生灵涂炭,何时才有我武人出头之日。”
张三当然知道打草谷就是辽人南下抢掠的称呼,看着屋子里压抑的气氛,张三举起酒杯说道:“来喝酒,有道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周老爷子之名早已闻达于天下,正所谓失之东隅得之桑榆。来来来同饮。”
酒喝下去之后,气氛稍稍缓解,大家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卢俊义端起酒杯说道:“张三兄弟还有众位,近日多有打扰,我不日就要返回大名府,这杯酒也算是跟兄弟告辞。请。”
张三惊问:“卢兄为何走的如此之急?”
卢俊义叹气笑道:“来京已经月余,家中传来书信回去处理一下生意上的事。”
张三抱拳拱手道:“如此我就祝卢大哥一路顺风了。”
草草的结束酒席,张三送卢俊义到门口,示意刘赟去取麒麟黄金矛。张三说道:“卢兄即将远行,小弟昨日偶的一物,今日愿赠于卢兄一表心意。”
卢俊义笑道:“唉,张三兄弟何必客气,他日有空可到我大名府做客。到时再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