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赵太丞询问:“按照病人病情推断,三日以前就应该是痰堵气管,呼吸困难,只是我观察病人,并未有呼吸受阻之象,是否吃了什么化痰的药物?”
吴德才连忙上前解释了自己在张三指导下做的事情,赵太丞看了看那边的葱,微微点头,说道:“嗯,这倒也不失为一个解决办法。”
又思考了一会,赵太丞开口说道:“张小哥请了,病人已经昏迷那一些话我就当面说了。”
张三点头道:“先生尽管说。”
赵太丞摸了摸胡子说道:“今早承乾前来诊治,回去跟我说了病人的情况,并说病人并未有痰堵之状,现在看来是你们用别的方法把痰去了。”
说着赵太丞咳了一声继续说道:“只是,此法只治标不治本,现在病人的情况远比我想象的要凶险很多。恐怕治愈机会不足一层。”
赵太丞看了看张三意思很明显,就是问问张三这病到底是治还是不治?
张三已有心里准备就说道:“先生,但有一丝希望,也请全力救治。”
赵太丞摸着胡子说道:“好,你们去取一盏灯来。”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长长短短的一排银针。
德才慌忙拿来一盏油灯,张三上前问道:“可用给病人除去衣物。”
赵太丞摇头道:“无妨。”
赵太丞开始给老吴行针,一次九根,连行三轮,张三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回阳九针了吧。
赵太丞行完针把针放回针包说道:“明日,后日我会在来两次,要是病人依旧没有清醒,恕在下无能为力。”
说着赵太丞起身说道:“你们派个人来店里取药,我先走了。”说着赵太丞谢绝众人的挽留登上驴车。
上了车赵太丞又从窗口说道:“张三兄弟不如找个人一同去取药,我正好也送你们一程,顺便去看看张小哥的宅第。”
张三连忙应是,那边吴德才本要跟去,但是双儿安排他在家看着,自己去取药,好问明怎么煎制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