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走了以后,房中只余下张山李四两人,张三组织了一下语言,学着他们的口气说道:“那个,李四兄弟,我刚刚头破之后,忽然觉得忘了很多事情,你能跟我说说不。”
李四一听大惊道:“什么,这可如何是好,我当只是皮外伤,快走,我们去找郎中看看,若是三哥有个好歹,明日我一定带着兄弟们再去寻他们晦气。”
李四说着就要把张山往外边拉,张山连忙劝住他说道:“兄弟不要着急,我现在没有感觉不舒服,只是忘了一些事情,你给我说说就好。如果再有不舒服了我们再去找郎中医治不迟。”
李四看了看发现张三确实精神还好,就没有再强求,把张三扶到床上,李四也坐在床边说道:“三哥可还认得我?”
张三言到:“只记得你叫李四,其他一概忘了。”
李四又起来走了两圈,问道:“你可记得刚刚的众兄弟?”
张三装作思考一会又道:“连姓名全都忘了。”
李四又有些着急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我去叫几个兄弟商议一下。”
张三连忙拉住他说道:“李四兄弟,你且不要着急通知众兄弟,免得大家挂念,也许我这病三五日就好了。”
李四拗不过张三,平日里也没有张三有主见,见到张三不愿说出去,只好坐回床头聊起自己和张三的过往。张三也从李四嘴里知道了自己的过去。
这里是汴京城,三年前父亲染了风寒去了,母亲没多久也跟着走了。自己有两个哥哥早夭,自己排行老三,叫张三。
今年是什么元符二年的,张三也不知道怎么换算成公元纪年,也不知道这年号代表着哪个皇帝。
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汴京酸枣门外大相国寺菜园东边。菜园巷。自己父亲是吕公著亲随,后来留在汴京,张山也不知道吕公著是谁。
张三问起自己家是否有房屋田地,得知这两年赌博手气不佳将父亲留的一亩菜园输了精光,只余下石碑旁边的四分地还有这个宅院。
张三立刻高兴的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还是个京城原住民。算算四分地有二百多平方,自己这个小院也有八十个平方,合着自己有二三百平方的土地,这又是在京城,瞬间就坐拥千万资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