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特稍稍停顿了片刻,“但是刚刚受伤的时候,你可以感觉到深层痛感,以至于影响了行走状态,我们怀疑会不会是韧带出现了轻微损伤,但这无法通过普通检查判断,我们还是需要拍片深层检查。最保险的选择,那就是缺席这场比赛,我们现在到医院进一步确定情况。”
简单来说,因为陆恪休赛期刚刚签署了超额大合同,现在对于球队的价值不可简单估量,他们必须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在进一步确认安然无恙之前,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恐一不小心就伤害到了球队的金疙瘩。
保险起见,谨慎至上。
韧带。
作为运动员,陆恪自然知道这是多么敏感也多么脆弱的部位,任何相关的细微伤病都必须谨慎对待,陆恪不由皱起了眉头,“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痛感了,行走也能够自如,你们确定吗?”他还是没有太多真实感。
“正常行走没有问题,却不代表激烈运动能行。”沃尔特还是保持了自己的谨慎。
“但是......”陆恪还想辩解几句,但敲门声却突然响起,打断了他们的交谈,然后医疗室的大门就被直推开了,“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特伦特-巴尔克那焦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汹涌而至的气浪如同龙卷风一般从室外卷入了室内,让人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焦躁和紧张。
沃尔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
特伦特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快速来到陆恪身边,简单安慰了陆恪两句——“肯定没事”“不用担心”“马上就可以上场”之类云云,随后也没有给陆恪回答的时间,又带着所有医疗人员呼啦啦地离开了房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留意,房间里就只剩下一名球童托马斯-罗宾森陪伴在陆恪身边了。
托马斯手里抓住了陆恪的头盔,窘迫而拘谨地站在原地,他本来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只是因为陆恪的头盔遗忘在了旁边,他一路小跑着送了过来,却没有想到医疗室人来人往,根本没有人打理他,他也不敢打扰大家的工作,只好乖乖地站在角落里,尽量不要成为绊脚石。
最后,托马斯就这样遗留了下来。
现在只有他和陆恪待在医务室里,托马斯就越发紧张了,努力地回避着陆恪的视线,唯恐自己的紧张被察觉,却不想还是对视到了,“……需要喝水吗?”他干巴巴地询问到,紧接着又仓促地解释到,“头盔,我是过来给你送头盔的。”
“谢谢。”陆恪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可以麻烦你帮我倒一杯水吗?谢谢。”
“当然。当然!”托马斯就快速忙碌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无比热络。
……
此时,特伦特面对着眼前争论不休的医疗团队,也有些头疼。